原文：The Promise of 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授权协议：Copyright © 2025 The President and Fellows of Harvard College

翻译：gemini-2.5-pro-preview-03-25，有初步校对。

亲爱的哈佛社群成员们：

七十五年来，联邦政府一直向哈佛及其他大学提供拨款和合同，资助各项研究工作。这些工作，连同大学自身的投入，已经在医学、工程和科学等广泛领域带来了突破性的创新。这些创新使得我们国家乃至全世界无数人的生活更加健康和安全。然而近几周，联邦政府以我们校园内存在反犹主义为由，威胁要中断与包括哈佛在内的几所大学的伙伴关系。这些伙伴关系是美国历史上最高效、最有益的关系之一。新的前沿领域正向我们招手，预示着改变生活的进步——从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病和糖尿病等疾病的治疗方法，到人工智能、量子科学与工程以及众多其他可能领域的突破。如果政府现在退出这些伙伴关系，不仅会危及数百万人的健康福祉，还会危及我们国家的经济安全与活力。

上周五深夜，政府发布了一份更新且扩展的要求清单，警告哈佛若想“维持与联邦政府的财务关系”，就必须遵守。这清楚地表明，其意图并非与我们合作，以合作和建设性的方式解决反犹主义问题。尽管政府列出的一些要求旨在打击反犹主义，但大多数要求代表了政府对哈佛“学术环境”的直接规制。

我鼓励大家阅读这封信函，以更全面地了解联邦政府为控制哈佛社群所提出的前所未有的要求。其中包括要求“审查”我们学生群体、教职员工的观点，以及因某些学生、教员和行政人员的意识形态观点而针对性地“削弱他们的权力”。我们已通过法律顾问告知政府，我们不会接受他们提议的协议。大学不会放弃其独立性，也不会放弃其宪法权利。

政府的规定超出了联邦政府的权力范围。它侵犯了哈佛的第一修正案权利，并超越了政府根据《民权法案》第六条所拥有的法定权限。它还威胁到我们作为致力于知识的追求、生产和传播的私立机构的价值观。任何政府——无论哪个政党执政——都不应规定私立大学可以教授什么内容、可以录取和聘用谁，以及可以追求哪些研究和探究领域。

我们的校训——Veritas（真理）——指引着我们走在前方充满挑战的道路上。寻求真理是一段永无止境的旅程。它要求我们对新信息和不同视角保持开放，让我们的信念接受持续的审视，并准备好改变想法。它迫使我们承担起承认自身不足的艰巨工作，以便我们能够实现大学的全部潜力，尤其是在这一潜力受到威胁之时。

我们已经非常明确地表示，我们绝不轻视打击反犹主义的道义责任。在过去的十五个月里，我们已经采取了许多措施来解决校园内的反犹主义问题。我们计划做得更多。在捍卫哈佛的同时，我们将继续：

• 在我们的校园里培养蓬勃发展的开放探究文化；发展进行建设性互动所需的工具、技能和实践；并拓宽我们社群内的思想和观点多样性；
• 申明我们共有的权利与责任；尊重言论自由和异议，同时确保抗议活动在不干扰教学、学习和研究的时间、地点和方式下进行；并加强纪律处分程序的一致性和公平性；
• 共同努力，寻找符合法律的方式，以培养和支持一个体现、尊重并包容差异的充满活力的社群。在此过程中，我们也将继续遵守学生争取公平录取组织 诉 哈佛案 (Students For Fair Admissions v. Harvard) 的判决，该判决裁定《民权法案》第六条规定大学“基于种族”做出决定是非法的。

这些目标无法通过脱离法律约束、旨在控制哈佛教学并支配我们如何运作的权力主张来实现。解决我们的不足、履行我们的承诺、体现我们的价值观，这项工作应由我们作为一个社群来定义和承担。思想与探究自由，以及政府长期以来对其尊重和保护的承诺，使得大学能够为自由社会以及世界各地人民更健康、更繁荣的生活做出至关重要的贡献。维护这份自由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利益。我们现在一如既往地前进，坚信无畏且不受束缚地追求真理能够解放人类——并对美国高校为我们国家和世界所持有的持久承诺抱有信念。

诚挚地，

艾伦·M·加伯 (Alan M. Gar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