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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ug: 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
title: 意外后果：DMCA 十五年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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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Unintended Consequences: Fifteen Years under the DMCA](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

作者：EFF（电子前线基金会）

授权协议：[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4.0 International License](https://www.eff.org/copyright)

翻译：`gemini-2.5-pro-preview-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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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年 3 月

**这是《意外后果》一份陈旧且过时的副本。**

[**请访问存档以获取最新版本。**](https://www.eff.org/wp/unintended-consequences-under-dmca/archive)

本文档收集了据报道的案例，其中 DMCA 的反规避条款被援引，并非针对“盗版者”，而是针对消费者、科学家和合法竞争对手。随着更多案例的出现，本文档会不时更新。最新版本始终可以在 [www.eff.org](https://www.eff.org) 获取。

## 1. 执行摘要

《数字千年版权法》（“DMCA”）的“反规避”条款，编纂于《版权法》第 1201 条，并未如国会所设想的那样被使用。该法律表面上旨在阻止版权侵权者破解添加到受版权保护作品中的反盗版保护措施。[[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

实践中，反规避条款已被用于扼杀各种合法活动。因此，DMCA 已成为对若干重要公共政策优先事项的严重威胁：

### DMCA 寒蝉效应：压制自由表达和科学研究

第 1201 条的实践经验表明，它正被用于压制言论自由和科学研究。针对 2600 杂志的诉讼、对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爱德华·费尔滕团队研究人员的威胁，以及对俄罗斯程序员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的起诉，都对记者、出版商、科学家、学生、程序员和公众的合法活动产生了寒蝉效应。

### DMCA 危害合理使用

通过禁止所有规避行为以及所有可用于规避的技术和工具，DMCA 赋予版权所有者单方面消除公众合理使用权的权力。电影业在 DVD 上使用加密技术已经限制了消费者对其已购买电影进行合法、个人使用的复制能力。

### DMCA 阻碍竞争和创新

一些人并未将 DMCA 的矛头指向盗版者，而是用它来阻碍合法竞争对手。例如，DMCA 已被用于阻止激光打印机墨盒、车库门开启器、视频游戏机配件和计算机维护服务等领域的售后市场竞争。类似地，苹果公司也利用 DMCA 将其 iPhone 和 iPod 设备与其自身的软件和服务捆绑。

### DMCA 干扰计算机入侵法

此外，DMCA 被滥用为禁止计算机网络访问的通用规定，这既非其设计初衷，也非其所长。例如，一位心怀不满的雇主利用 DMCA 指控一名前承包商仅仅通过虚拟专用网络（“VPN”）连接到公司的计算机系统。

## 2. DMCA 立法背景

国会制定 DMCA 的反规避条款是出于两方面压力。首先，国会是为了履行美国在 1996 年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版权条约下承担的义务。其次（正如第 1201 条的细节所反映的那样，其内容远超 WIPO 条约的要求），[[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 国会也在回应版权所有者的担忧，他们担心自己的作品会在网络化的数字世界中被广泛盗版。[[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

第 1201 条包含两项不同的禁令：禁止规避*行为*，以及禁止*分发用于规避的工具和技术*。

第 1201(a)(1)条规定的“行为”禁令，禁止规避版权所有者用于控制其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访问控制”）。因此，例如，该条款规定破解 DVD 电影上使用的加密系统是非法的。即使解密电影的目的是合法的，这项禁止规避行为的禁令也适用。因此，电影业坚称，为在 iPad 或智能手机上播放而对您拥有的 DVD 或蓝光光盘进行数字复制是非法的。

第 1201(a)(2)和 1201(b)条规定的“工具”禁令，禁止制造、销售、分发或贩运使规避成为可能的技术和工具。这些条款既禁止破解访问控制的技术，也禁止破解版权所有者施加的使用限制（如*复制控制*）的技术。例如，这些条款禁止分发旨在破解 CD 复制保护技术的软件。

第 1201 条包含若干例外情况，适用于某些特定类别的活动，包括安全测试、软件逆向工程、加密研究和执法。这些例外因过于狭窄而无法为它们意图帮助的群体提供有效帮助而受到批评。[[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

违反任何“行为”或“工具”禁令都将面临重大的民事处罚，在某些情况下还会面临刑事处罚。

## 3. 压制自由表达和科学研究

许多版权所有者利用第 1201 条来压制言论自由和合法的科学研究。

针对*2600*杂志的诉讼、对爱德华·费尔滕教授研究团队的威胁，以及对俄罗斯程序员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的起诉，是 DMCA 被用来压制言论和研究的最广为人知的例子。由于担心 DMCA 带来的法律责任，在线服务提供商和 BBS 运营商审查了有关复制保护系统的讨论，程序员从其网站上删除了计算机安全程序，学生、科学家和安全专家也停止了发表其研究细节。

这些事态发展削弱了所有计算机用户的安全（讽刺的是，也包括那些依赖技术措施保护其作品的版权所有者），因为安全研究人员因担心触犯第 1201 条而回避进行和/或分享可能违规的研究。

### 动视关闭视频游戏改装者网站

2011 年，发行商动视（Activision）发布了一款名为《小龙斯派罗的大冒险》（Skylanders: Spyro’s Adventure）的视频游戏。该游戏的主要卖点是附带一个名为“力量之门”（Portal of Power）的 USB 外设，用户可以通过它扫描现实生活中玩具（也由动视销售）上的 RFID 标签，以解锁游戏中的角色和其他物品。黑客布兰登·威尔逊（Brandon Wilson）对扫描仪使用的技术感兴趣，因此他逆向工程了该设备以解密其协议。[[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 他刚在网上发布初步研究成果，就收到了动视的停止并终止函（cease-and-desist letter）。[[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

动视声称，威尔逊的研究可能允许用户模拟“力量之门”技术，并用它来解锁游戏内容，而无需购买实体的小龙斯派罗玩具。[[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 布兰登回应称，他从未发布任何用于规避“力量之门”访问控制的实际工具，也无意提供此类工具。[[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 尽管如此，动视的威胁奏效了：布兰登从他的博客中删除了所有研究成果，并停止了该项目的所有进一步工作。[[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

### 索尼威胁挪威网站 Gitorious

Gitorious 位于挪威，是一个供开源程序员协作开发新项目的平台。[[1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 一些由 Gitorious 用户发起的项目涉及破解索尼 PlayStation 3 视频游戏机，用于非商业性的开源作品。因此，其中一些项目需要使用 PlayStation 3 的根密钥。美国索尼公司向 Gitorious 发函，援引 DMCA 要求 Gitorious 从其网站上删除这些用户的项目。[[1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 索尼还要求提供组织这些项目的用户的身份和私人数据。[[1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

Gitorious 以缺乏资源和动力与索尼抗争为由，遵从了这一要求，不仅删除了目标项目，还对任何包含“playstation”、“sony”或“ps3”的内部搜索请求返回错误信息。[[1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

Gitorious 的故事表明，国内公司可以如何利用第 1201 条作为威慑国际网站的工具。

### 德州仪器针对计算器爱好者

2009 年，德州仪器（TI）威胁三名博主，称在其发布关于一名爱好者成功逆向工程 TI-83 Plus 图形计算器的评论后将采取法律行动。[[1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4) TI 的图形计算器包含技术措施，阻止用户安装替代操作系统。当一名爱好者为了帮助他人运行自己的“自制”操作系统而逆向工程了这个系统后，他在网上写下了相关内容。三名博主（布兰登·威尔逊、汤姆·克罗斯和邓肯·史密斯）随后就此结果发表了自己的评论。TI 向这些博主发函，威胁要根据 DMCA 采取法律行动。尽管博主的活动中没有任何“盗版”的迹象；事实上，TI 在网上和计算器本身都免费提供了 TI-83 Plus 软件的未加密版本。

尽管博主们最初遵守了 TI 的要求并删除了内容，但在 EFF 代表他们向 TI 作出回应后，他们随后重新发布了这些内容。[[1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5)

### 苹果威胁 BluWiki

2009 年，苹果公司威胁免费维基托管网站 BluWiki，因其托管了一个由爱好者们讨论如何逆向工程 iPod 以便与苹果 iTunes 以外的软件互操作的讨论。如果没有变通方法，iPod 和 iPhone 用户将无法使用第三方软件，如 Winamp 或 Songbird，在计算机和 iPod 或 iPhone 之间“同步”他们的媒体收藏。[[1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6)

公共维基上的资料仅仅是对逆向工程工作的讨论，以及一些从苹果软件中提取的相关代码片段。没有“规避工具”，也没有迹象表明爱好者们在互操作性方面取得了成功。尽管如此，苹果的律师还是向 BluWiki 背后的公司 OdioWorks 发送了一封停止并终止函，威胁要根据 DMCA 采取法律行动。

Bluwiki 最终起诉苹果，以捍卫其用户的言论自由利益。[[1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7) 作为回应，苹果放弃了威胁，BluWiki 恢复了被删除的页面。[[1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8)

### DMCA 延迟披露索尼-BMG“Rootkit”漏洞

时任普林斯顿大学研究生的 J. Alex Halderman 教授发现，索尼-BMG 数十张 CD 的复制保护软件存在多个安全漏洞。为了避免 DMCA 的陷阱，他在咨询律师期间推迟了数周才公布其发现。这使得数百万音乐迷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承受了更长时间的风险。[[1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9) 索尼-BMG 的“rootkit”复制保护软件固有的安全缺陷随后被另一位研究人员公之于众，该研究人员显然没有意识到 DMCA 带来的法律风险。

安全研究人员曾在 2003 年寻求 DMCA 豁免，以便促进对像索尼-BMG rootkit 这样的危险 DRM 系统的研究，但国会图书馆馆长拒绝了他们的请求。[[2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0) 2006 年，馆长批准了一项 DMCA 豁免，允许研究人员检查光盘上的复制保护软件。[[2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1) 然而，这项豁免并未保护研究其他 DRM 系统的研究人员。

2009 年，Halderman 教授再次被迫寻求 DMCA 豁免，以便继续其关于 DRM 系统的计算机安全研究，包括艺电（Electronic Arts）视频游戏《孢子》（Spore）中使用的保护机制，该游戏因涉嫌安全漏洞而成为集体诉讼的对象。[[2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2) 2010 年，该豁免的狭义版本获得批准。[[2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3) 然而，该豁免在 2012 年未获续期，使这项研究面临法律诉讼的风险。[[2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4)

### SunnComm 威胁研究员

2003 年 10 月，时任普林斯顿大学研究生的 J. Alex Halderman 在发表一份报告，记录了 SunnComm 公司开发的 CD 复制保护技术的弱点后，受到 DMCA 诉讼的威胁。Halderman 揭示，在 Windows 个人电脑上仅按住 Shift 键就能使 SunnComm 的复制保护技术失效。愤怒的公司高管随后威胁采取法律行动。

面对公众的强烈抗议和负面新闻报道，该公司迅速撤回了威胁。尽管 Halderman 幸免于难，但这场争议再次提醒安全研究人员，仅仅因为发表研究成果，他们就可能面临 DMCA 的威胁。[[2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5)

### 网络安全主管注意到研究受到抑制

2002 年 10 月，白宫网络安全主管理查德·克拉克在麻省理工学院发表演讲时呼吁进行 DMCA 改革，并指出他担心 DMCA 已被用来压制合法的计算机安全研究。《波士顿环球报》援引克拉克的话说：“我认为很多人没有意识到它会对漏洞研究产生这种潜在的寒蝉效应。”[[2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6)

### 费尔顿教授的研究团队受到威胁

2000 年 9 月，一个名为安全数字音乐倡议（SDMI）的多行业组织发起了一项公开挑战，鼓励技术娴熟的技术人员尝试破解某些旨在保护数字音乐的水印技术。普林斯顿大学计算机科学教授爱德华·费尔顿以及普林斯顿大学、莱斯大学和施乐公司的研究团队接受了挑战，并成功去除了水印。

然而，当团队试图在一次学术会议上展示他们的研究成果时，SDMI 的代表以 DMCA 为由威胁研究人员承担法律责任。威胁信也送达了研究人员的雇主和会议组织者。经过与律师的广泛讨论，研究人员不情愿地从会议上撤回了他们的论文。威胁最终被撤回，部分研究成果在随后的会议上发表，但这都是在研究人员提起诉讼之后才发生的。

经历了这次事件后，至少有一位参与其中的研究人员决定放弃在该领域的进一步研究工作。[[2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7)

### 惠普威胁 SNOsoft

当研究人员公布惠普 Tru64 UNIX 操作系统的一个安全漏洞时，惠普公司诉诸 DMCA 威胁。这些研究人员是一个松散组织的团体，名为安全网络运营（“SNOsoft”）。他们在 2002 年 7 月发布了一个软件，演示了惠普早已知晓但一直未修复的漏洞后，收到了 DMCA 威胁。

在媒体广泛关注后，惠普最终撤回了 DMCA 威胁。惠普随后发表声明称，其致 SnoSoft 的信“与惠普的政策不符，也并非惠普政策的体现。我们可以明确表示，惠普不会利用 DMCA 来扼杀研究或阻碍那些能让我们的客户受益并提高其系统安全性的信息流动。”然而，安全研究人员却得到了真正的讯息——发表漏洞研究，风险自负。[[2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8)

### Blackboard 威胁安全研究员

2003 年 4 月，教育软件公司 Blackboard Inc.利用 DMCA 威胁，阻止了在亚特兰大举行的 InterzOne II 会议上对其产品安全漏洞的研究成果展示。学生 Billy Hoffman 和 Virgil Griffith 原计划展示他们关于大学校园安全系统使用的 Blackboard ID 卡系统安全漏洞的研究，但在演讲前不久被一封援引 DMCA 的停止并终止函（cease-and-desist letter）阻止。

Blackboard 在会议开始前一天，通过一次秘密的“单方面”听证会获得了针对学生和会议组织者的临时限制令，使得学生和会议组织者没有机会在预定的演讲前出庭或对该命令提出质疑。尽管 Blackboard 在其最初的停止并终止函中措辞强硬，但其诉讼并未提及 DMCA。然而，最初停止并终止函中对 DMCA 的援引，凸显了该法规被用来压制安全研究的方式。[[2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29)

### Xbox 破解书籍被出版商放弃

2003 年，美国出版商约翰威利父子出版公司（John Wiley & Sons）以 DMCA 责任风险为由，放弃了出版安全研究员黄欣国（Andrew “bunnie” Huang）一书的计划。威利公司曾委托黄欣国撰写一本描述微软 Xbox 游戏机安全漏洞的书，这些漏洞是黄欣国在麻省理工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现的。

继微软于 2003 年初对 Xbox“mod 芯片”销售商采取法律行动，以及音乐产业于 2001 年以 DMCA 威胁费尔顿教授的研究团队之后，威利公司因担心该书可能被视为 DMCA 下的“规避设备”而放弃了出版。黄欣国最初尝试自行出版，但在其在线购物车提供商也因 DMCA 担忧而退出后受挫。

经过数月的谈判，黄欣国最终于 2003 年中自行出版了该书。经过广泛的法律咨询，黄欣国随后得以通过 No Starch Press 以印刷版和电子书形式出版该书。[[3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0)

### 内容审查软件研究受阻

塞思·芬克尔斯坦（Seth Finkelstein）从事“内容审查软件”（censorware，即屏蔽含有不良内容网站的程序）的研究，记录此类软件的缺陷。例如，芬克尔斯坦的研究揭示，内容审查软件供应商 N2H2 屏蔽了各种合法网站，这一证据协助了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挑战一项要求联邦资助的公共图书馆使用网页过滤软件的法律。[[3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1)

N2H2 声称 DMCA 应该阻止像芬克尔斯坦这样的研究人员检查其软件。芬克尔斯坦最终被迫向国会图书馆馆长寻求 DMCA 豁免，馆长在 2000 年和 2003 年的三年期规则制定中均授予了豁免。然而，该豁免在 2006 年、2009 年或 2012 年均未获得续期，使得未来的研究人员无法免受 DMCA 威胁的侵害。[[3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2)

本杰明·埃德尔曼（Benjamin Edelman）也对各种审查软件产品的缺陷进行了广泛研究。埃德尔曼的研究为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在其对《儿童互联网保护法》（CIPA）的宪法挑战中提供了证据，该法案强制公共图书馆使用审查软件。

在为 ACLU 工作期间，埃德尔曼发现 DMCA 可能会干扰他了解哪些网站被内容审查产品屏蔽的努力。由于他试图创建和分发软件工具，以便在列表发生变化时使其他人能够分析该列表，埃德尔曼无法依赖当时有限的 DMCA 监管例外。由于不愿承担第 1201 条规定的民事和刑事处罚风险，埃德尔曼被迫提起诉讼，以寻求对其合法权利的澄清。不幸的是，法院认为埃德尔曼必须进行研究并承担法律报复的风险，才能有资格挑战 DMCA。因此，该案在未解决 DMCA 对研究的寒蝉效应的情况下被驳回。[[3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3)

### 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被捕

2001 年 7 月，俄罗斯程序员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Dmitry Sklyarov）在拉斯维加斯 DEFCON 会议上发表演讲后，在美国被监禁数周并被拘留五个月。

在软件巨头 Adobe Systems Inc.的唆使下，检察官指控斯克利亚罗夫参与开发了一款名为 Advanced e-Book Processor 的软件程序，该程序由其俄罗斯雇主 ElcomSoft 通过互联网分发。该软件允许 Adobe 电子书（“e-books”）的所有者将其从 Adobe 的电子书格式转换为 PDF 文件，从而移除电子书出版商嵌入文件中的限制。

斯克利亚罗夫从未被指控侵犯任何版权，也未被指控协助他人侵犯版权。他被指控的罪行是参与开发一款具有许多合法用途的软件工具，仅仅因为其他人*可能*会使用该工具在未经出版商许可的情况下复制电子书。

联邦检察官最终允许斯克利亚罗夫回国，但对 ElcomSoft 提起了刑事指控。2002 年 12 月，陪审团宣告 Elcomsoft 所有指控不成立，结束了这家被错误指控的俄罗斯软件公司长达 18 个月的磨难。[[3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4)

### 研究人员搁置 HDCP 研究工作

继费尔滕和斯克利亚罗夫事件之后，一些著名的计算机安全专家因担心潜在的 DMCA 责任而缩减了他们的合法研究活动。

例如，当荷兰密码学家和安全系统分析师尼尔斯·弗格森（Niels Ferguson）发现英特尔 HDCP 视频加密系统存在重大安全漏洞时，他拒绝在其网站上公布研究结果，理由是他经常前往美国，并担心“根据美国 DMCA 法律受到起诉和/或承担责任”。[[3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5)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计算机科学教授大卫·瓦格纳（David Wagner）也发现了 HDCP 系统的缺陷，但在最初发现数月后才公布其研究结果。[[3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6) 鉴于其研究相关的法律“开销”，瓦格纳停止了对版权保护系统的研究。[[3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7)

最终，HDCP 系统被破解，该系统的主密钥被匿名发布到 pastebin.com 等网站上。[[3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8) 尽管如此，这些研究人员所经历的恐惧很可能是合理的：在破解被公布后，英特尔发出了一封愤怒的信息，威胁*任何*使用它的人，包括消费者。[[3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39) 这种针对消费者的广泛威胁之所以可能，是因为 DMCA 的条款适用于所有消费者。

英特尔与华纳兄弟公司一道，将这些威胁付诸行动，对俄亥俄州的 Freedom USA 公司提起诉讼，该公司生产解密 HDCP 的设备。Freedom USA 制造的设备除其他合法用途外，还允许拥有旧电子设备的用户将其连接到仅支持 HDMI 的新设备上。[[4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0)

### 科学家和程序员搁置安全研究

在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被捕后，数字取证教授、受人尊敬的安全顾问弗雷德·科恩（Fred Cohen）以担心潜在的 DMCA 责任为由，从其网站上删除了他的“ForensiX”证据收集软件。另一位受人尊敬的网络安全保护专家道格·宋（Dug Song）也出于同样原因从其网站上删除了信息。宋先生撰写了多篇安全论文，其中包括一篇描述许多防火墙常见漏洞的论文。[[4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1)

2001 年中期，一位匿名程序员发现了微软专有电子书 DRM 系统的一个漏洞，但以 DMCA 责任风险为由拒绝公布结果。[[4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2)

### 外国科学家避免前往美国

在俄罗斯程序员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被捕后，外国科学家对前往美国表示担忧。一些外国科学家主张抵制在美国举行的会议，一些会议组织者也决定在非美国地点举办活动。2001 年，俄罗斯甚至向前往美国的俄罗斯程序员发布了旅行警告。[[4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3)

备受尊敬的英国 Linux 程序员艾伦·考克斯（Alan Cox）因担心前往美国，辞去了美国高级计算系统协会（USENIX）委员会的职务，该委员会负责组织许多美国计算机会议。他还敦促 USENIX 将其年会移至海外举行。[[4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4)

国际信息隐藏研讨会（International Information Hiding Workshop Conference），即费尔顿教授团队原计划展示其最初 SDMI 水印论文的会议，在费尔顿教授及其团队受到 DMCA 威胁后，将其 2009 年的会议移至美国境外举行。直到 2012 年 5 月，该会议才重返美国。[[4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5)

### IEEE 努力应对 DMCA

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IEEE）出版了全球 30%的计算机科学期刊，该协会也一直在努力应对 DMCA 带来的不确定性。显然是出于对 DMCA 可能带来的法律责任的担忧，IEEE 于 2001 年 11 月制定了一项政策，要求所有作者保证，如果提交的稿件导致法律诉讼，IEEE 不承担任何责任。[[4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6)

在 IEEE 成员的强烈抗议之后，该组织最终修改了其投稿政策，删除了提及 DMCA 的内容。据 IEEE 知识产权经理比尔·哈根（Bill Hagen）称：“《数字千年版权法》已成为我们作者中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它旨在保护数字内容，但在某些具体案例中的应用似乎疏远了大部分研究社群。”[[4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7)

### 《2600》杂志遭审查

_环球影城诉雷默德斯案_ (Universal City Studios v. Reimerdes)阐明了第 1201 条对新闻自由产生的寒蝉效应。

在该案中，八家主要电影公司对《2600》杂志提起 DMCA 索赔，试图阻止其发布 DeCSS，一个可以破解 DVD 电影上使用的 CSS 加密的软件程序。《2600》杂志在其持续报道围绕 DMCA 的争议过程中，在其网站上提供了该程序。该杂志并未参与软件开发，也未被指控利用该软件进行任何版权侵权。

尽管宪法第一修正案保障新闻自由，地方法院仍永久禁止《2600》杂志出版，甚至链接到 DeCSS 软件代码。2001 年 11 月，第二巡回上诉法院维持了下级法院的判决。[[4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8)

实质上，电影制片厂有效地获得了一项“停止印刷”令，禁止新闻出版物就公众关注的事件发布真实信息——这是对既定第一修正案原则前所未有的削减。[[4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49)

### CNET 记者感受到寒意

CNET 新闻记者德克兰·麦卡拉（Declan McCullagh）亲身经历了 DMCA 的寒蝉效应。2002 年，他在撰写一篇报道时，在美国运输安全管理局（TSA）的公共网站上发现了四份文件。该网站披露，这些文件包含有关机场安全程序、联邦与地方警察关系以及一份“责任信息表”的信息。网站上的一条注释称，此“信息仅限机场管理层和地方执法部门使用”。这些文件以加密形式分发，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和阅读。

麦卡拉从一个匿名来源获得了密码，但没有打开文件，理由是担心未经授权使用密码可能违反 DMCA。

麦卡拉说：“传统上，记者们不太担心版权法。但如今，知识产权的范围过大，可以说已经干扰了新闻采访过程。”[[5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0)

### 微软威胁 Slashdot

2000 年春，微软援引 DMCA 针对互联网出版论坛 Slashdot，要求论坛版主删除与微软专有实现的开放安全标准 Kerberos 相关的材料。

在 Slashdot 论坛上，一些人声称微软修改了开放的、非专有的 Kerberos 规范，以阻止非微软服务器与 Windows 2000 交互。许多人猜测此举旨在迫使用户购买微软服务器软件。尽管微软通过发布其 Kerberos 规范来回应这一批评，但它以同意一项“点击生效”许可协议为条件来访问该规范，该协议明确禁止未经微软事先同意披露该规范。

Slashdot 的帖子作者们通过在该网站的评论区重新发布微软的规范来回应。微软随后援引 DMCA，要求 Slashdot 删除重新发布的规范。

用乔治城大学法学教授朱莉·科恩（Julie Cohen）的话来说：“如果微软对 DMCA 禁止规避技术解释是正确的，那么发布未经授权的微软 Kerberos 规范副本是否构成合理使用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出版商只需实施约束全体公众的访问和披露限制，就可以禁止合理使用的评论。任何披露信息，甚至告诉他人如何获取信息的人，都是重罪犯。”Slashdot 拒绝遵守微软的要求，用户的评论仍然保留在该网站上。[[5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1)

### GameSpy 以 DMCA 威胁安全研究员

意大利独立安全研究员路易吉·奥列马（Luigi Auriemma）在其网站上公布了 GameSpy 在线服务（包括语音聊天程序 Roger Wilco 和在线游戏查找器 GameSpy 3D）的安全漏洞细节后，引起了 GameSpy 律师的注意。在发布信息之前，奥列马已将这些弱点告知 GameSpy 和公共安全邮件列表。然而，GameSpy 未能解决这些漏洞。

2003 年 11 月，GameSpy 的律师向 Auriemma 发送了一封停止并终止函（cease and desist letter），威胁要根据 DMCA 处以民事和刑事处罚。据 GameSpy 称，Auriemma 发布的是密钥生成器和其他盗版工具，而不仅仅是漏洞研究。

无论 GameSpy 的主张有何依据，鉴于 Auriemma 居住在意大利，因此不受 DMCA 管辖，援引 DMCA 很可能是不当的。尽管如此，该研究此后已被撤下。[[5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2)

### AVSforum.com 审查 TiVo 讨论

DMCA 诉讼的幽灵也让小型网络 BBS 上的言论噤若寒蝉。例如，2001 年 6 月，一个广受欢迎的论坛 AVSforum.com（TiVo 数字视频录像机用户在此讨论 TiVo 功能）的管理员，审查了所有关于一个据称允许 TiVo 用户将视频从 TiVo 转移到个人电脑的软件程序的讨论。用该论坛管理员的话说：“我对此的恐惧或多或少在于，我完全不知道 TiVo 盒子上哪些系统受版权（或其他什么）保护，哪些不受保护。因此我为这个网站感到担忧。”[[5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3)

### Mac 论坛审查 iTunes 音乐商店讨论

2003 年 5 月，Macintosh 爱好者网站 Mac OSX Hints 以 DMCA 责任风险为由，审查了关于规避苹果 iTunes 音乐商店购买歌曲复制保护方法的信息发布。当时从苹果 iTunes 音乐商店购买的歌曲都包裹在苹果的“FairPlay”数字复制保护技术中（苹果此后取消了数字音乐下载和音乐视频的 DRM，但保留了电视节目和电影下载的 DRM）。正如该网站的网站管理员指出的那样，即使当时互联网上很容易获得绕过复制保护的信息，重新发布用户关于变通方法的提示也可能招致 DMCA 诉讼和严厉处罚。[[5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4)

## 4. 合理使用面临围困

“合理使用”是美国版权法中的一个关键要素——即公众有权在不干扰版权所有者作品市场的情况下，无需征求许可即可使用受版权保护的作品。合理使用包括个人非商业性使用。合理使用还包括为批评、评论、新闻报道、教学、学术或研究等目的而进行的活动。

如今，许多形式的数字内容——包括电子书和视频——都受到技术手段的“复制保护”和其他限制。学者、研究人员、评论员和公众是否能够继续合法地合理使用这些作品，将取决于绕过这些数字锁的工具的可用性。

然而，DMCA 禁止创建或分发这些工具，即使它们是实现合理使用所必需的。结果，合理使用已被那些据称旨在“防止盗版”的数字锁逐渐削弱。或许更重要的是，未来受限制媒体的合理使用可能无法发展，因为法院将永远没有机会对其进行裁决。无论其合理使用辩护的理由如何，合理使用者都将因“撬锁”从而违反 DMCA 而被判承担责任。

版权所有者认为，这些工具一旦落入版权侵权者手中，可能导致“互联网盗版”。但是，禁止那些能够实现合理使用的工具，对无辜者的惩罚与对有罪者的惩罚一样多，甚至更多。

DMCA 规定了规则的豁免条款，但获得这些豁免的过程昂贵、技术性强且往往徒劳无功，尤其是对于消费者的合理使用而言。[[5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5)

### 受版权保护的 CD 与在线音乐中的 DRM

“受版权保护”的 CD 和在线音乐的数字版权管理（DRM）技术，展现了音乐领域合理使用与 DMCA 之间的冲突。尽管在 2005 年底索尼-BMG“rootkit”丑闻之后，主要唱片公司放弃了 CD 版权保护，但仍有超过 1500 万张受版权保护的 CD 被发行。

这类 CD 复制保护技术干扰了音乐迷的合理使用预期，因为它阻止了将音乐从 CD 传输到 iPod 或其他 MP3 播放器——尽管为个人使用制作 CD 的 MP3 副本属于合理使用。受复制保护技术损害的其他合理使用包括制作“混音 CD”或为办公室或汽车复制 CD。不幸的是，分发用于“修复”这些功能失常 CD、恢复消费者合理使用特权的工具的公司，面临着因 DMCA 禁止规避工具和技术而被告上法庭的风险。[[5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6)

直到 2007 年，授权的数字音乐下载服务也使用 DRM 系统，这阻碍了合理使用的预期，而技术限制在订阅服务中仍然普遍存在。[[5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7) 即使在 iTunes 和 Amazon.com 等音乐下载零售商放弃 DRM 之后，过去购买了 DRM 限制文件的消费者仍然面临困难，因为像沃尔玛这样的供应商关闭了“认证服务器”，没有这些服务器，DRM 限制文件就无法传输到新计算机。[[5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8) 换句话说，这些 DRM 限制非但没有阻止盗版，反而在消费者购买歌曲很久之后还在损害合法客户的利益。

### 合理使用工具被禁：DVD/蓝光复制工具

复制 DVD 有很多正当理由。例如，一旦视频被复制到电脑上，许多合理使用就成为可能——视频创作者可以将电影片段混剪成原创的 YouTube 视频，经常出差的人可以将电影加载到笔记本电脑中，DVD 所有者可以跳过某些电影片头那些原本“不可跳过”的广告。

针对 DVD 复制工具制造商的 DMCA 诉讼已经妨碍了这些以及其他合理使用。在上面讨论的*环球影城诉雷默德斯案*中，法院裁定 DMCA 禁止 DeCSS，这是众多广泛可用的免费解密和复制 DVD 工具中的第一个。在另一起案件中，联邦法院以违反 DMCA 为由，下令将 321 Studios 的 DVD X Copy 产品下架。主要电影制片厂还利用 DMCA 起诉了 DVD CopyWare 的制造商 Tritton Technologies，以及三个类似软件的网站分销商。[[5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59)

2008 年 10 月，RealNetworks 被迫停止销售其 RealDVD 软件，该软件旨在允许用户复制 DVD 并将其存储在硬盘上。RealDVD 的这种格式转换本可以使 DVD 所有者能够创建备份，以数字方式组织电影收藏，并随时观看 DVD 而无需依赖物理光盘。RealDVD 也并未构成“盗版”威胁：RealDVD 保留了 DVD 的 CSS 复制保护系统，并增加了许多额外的安全措施。RealNetworks 还从 DVD 复制控制协会获得了进行必要 DVD 解密的许可。尽管如此，一家联邦法院在 2009 年 8 月裁定，即使 RealDVD 所支持的用途是合法的合理使用，DMCA 也禁止分发像 RealDVD 这样的工具。[[6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0)

鉴于这些裁决，影迷、电影学者、影评人、教育工作者、图书馆员、电影制作人、视频混剪者和公共利益团体被迫一再请求国会图书馆馆长给予 DMCA 豁免，以允许解密 DVD，从而实现非侵权使用。例如，曾寻求豁免以允许影评人发布电影片段，允许 DVD 所有者跳过“不可跳过”的预告片和广告，以及允许合法购买者绕过其 DVD 播放器上的“区域编码”限制。在 2000 年和 2003 年的三年期规则制定中，所有与 DVD 相关的请求均被拒绝。[[6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1) 2006 年，一项狭义的 DMCA 豁免获得批准，允许电影教授为课堂教学用途制作电影汇编。[[6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2)

2009 年，教育工作者再次请求豁免，允许电影教授、媒体研究教育者和学生使用从 DVD 中提取的短片用于教育目的。[[6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3) EFF 和衍生作品组织（Organization for Transformative Works）也申请了一项豁免，允许混剪者从 DVD 中提取片段来创作非商业性混剪视频。[[6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4) 尽管电影业支持延长电影教授的狭义豁免，但它反对任何扩大到允许其他非侵权使用 DVD 的做法，甚至建议非侵权用户应该用便携式摄像机从平板电视上录制 DVD 片段。[[6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5) 在 2010 年，国会图书馆馆长最终批准了 EFF 的请求，这对混剪者、教育者和其他创新者来说是一项重大胜利，这些豁免在 2012 年得到了续期和扩大。[[6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6)

即使未来会授予其他豁免，值得注意的是，版权局无权授予 DMCA“工具”禁令的豁免。因此，即使合理使用者成功获得 DMCA 豁免，科技公司仍会不愿向他们提供必要的规避工具。

### 高级电子书处理器与电子书

在对德米特里·斯克利亚罗夫（Dmitry Sklyarov）和 Elcomsoft 的刑事起诉中，书籍合理使用的未来受到了质疑。如上所述，Elcomsoft 生产并分发了一种名为 Advanced e-Book Processor 的工具，该工具可以将电子书从 Adobe 的电子书格式转换为 PDF 格式。这个转换过程移除了出版商可以对电子书施加的各种限制（如复制、打印、文本转语音处理等）。[[6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7)

高级电子书处理器允许合法购买电子书的人对其电子书进行合理使用，而这些使用方式在 Adobe 电子书格式的限制下本是不可能的。例如，该程序允许人们进行以下合理使用：

• 在首次下载电子书的计算机以外的笔记本电脑或计算机上阅读电子书；

• 如果购买电子书时使用的特定技术设备过时，将来仍可继续访问该电子书；

• 将电子书打印在纸上；

• 在 GNU/Linux 等替代操作系统上阅读电子书（Adobe 的格式仅适用于 Mac 和 Windows 个人电脑）；

• 让计算机使用文本转语音软件朗读电子书，这对视障人士尤为重要。

如上所述，斯克利亚罗夫因其工作而被捕。他被指控的罪行是参与开发一款具有许多合法用途的软件工具，仅仅因为其他人*可能*会使用该工具在未经出版商许可的情况下复制电子书。

联邦检察官最终允许斯克利亚罗夫回国，但对 ElcomSoft 提起了刑事指控。2002 年 12 月，陪审团宣告 Elcomsoft 所有指控不成立，结束了这家被错误指控的俄罗斯软件公司长达 18 个月的磨难。[[[6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8)]

### 时移与流媒体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从“流媒体”互联网媒体源获取音频和视频内容，他们将需要工具来维护其既定的合理使用期望，包括“时移”节目以供稍后收听或观看的能力。然而，由于 DMCA 的存在，用于流媒体的数字版 VCR 和磁带录音机可能永远无法蓬勃发展。

初创软件公司 Streambox 开发了这样一款产品，简称为 Streambox VCR，旨在对流媒体进行时移。当 RealNetworks 发现 Streambox VCR 可以对流式 RealAudio 网络广播进行时移时，它援引了 DMCA 并获得了针对 Streambox VCR 产品的禁令（多年后，当 RealNetworks 因其自己的 RealDVD 软件而成为 DMCA 诉讼的目标时，这一裁决将困扰它，如上所述）。[[6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69)

DMCA 还被用来威胁一个名为 Streamripper 的开源、非商业软件应用的开发者，该应用可以录制 MP3 音频流供以后收听。[[7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0) 截至 2013 年 1 月，Streamripper 仍然可以下载。[[7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1)

### 爱克发·蒙纳提与字体

2002 年 1 月，字体供应商爱克发·蒙纳提公司（Agfa Monotype Corporation）威胁一名大学生，称其创建的免费、开源、非商业性软件程序“embed”（旨在处理 TrueType 字体）可能承担 DMCA 责任。

据该学生称：“我在 1997 年编写了 embed，此前我发现我所有的字体都不允许嵌入文档。由于我的字体是免费的，这很荒谬——但我不想花时间……更改标志，然后再用一个单独的程序重置所有扩展字体属性。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编写了这个程序来一次性转换我所有的字体。这个程序非常简单；它只需要将几个位设置为零。事实上，我注意到其他被授权无限分发的字体也不允许嵌入……所以，我把这个程序放到了网上，希望它也能帮助其他字体开发者。”

据爱克发称，尽管该工具在业余字体开发者手中有很多合法用途，但 embed 可以被用来允许分发受保护字体这一事实，使其成为第 1201 条下的违禁品。[[7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2) 截至 2013 年 1 月，“embed”程序仍可在创作者的网站上下载。[[7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3) 爱克发·蒙纳提对 Adobe Systems 的 Acrobat 5.0 的 FreeText 工具和 Forms 工具提出了类似的 DMCA 质疑，这些工具允许所谓的“可编辑嵌入”。爱克发声称，使用 Acrobat 5.0，电子文档的接收者可以利用嵌入字体更改表单字段或自由文本注释的内容，从而“规避”了爱克发某些 TrueType 字体的嵌入位。

幸运的是，2005 年，一家联邦法院裁定 Adobe 并未违反 DMCA 的第 1201(a)条或第 1201(b)条。法院指出，嵌入位并未有效控制对受保护作品的访问，而且，Acrobat 5.0 并非主要设计用于规避 TrueType 字体。[[7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4)

### Load-’N-Go 空间转换

2006 年 11 月，电影制片厂利用 DMCA 对付 Load-’N-Go，这是一家将客户购买的 DVD 加载到客户 iPod 上的小公司。Load-’N-Go 会接收客户购买的 DVD，将其加载到客户的 iPod 上，然后将 iPod 和原始 DVD 都归还给客户。

电影制片厂声称这项服务违反了 DMCA，因为创建电影的复制副本——即使是用于个人、合理使用的目的——也规避了 DVD 的 CSS 加密。根据这一理论，任何试图将电影从 DVD 空间转移到 iPod 或任何其他数字媒体播放器的个人都违反了 DMCA。对电影制片厂来说，这种法律立场使他们能够将同一部电影多次、针对多种设备出售给消费者，这很方便。

经过法庭上的一些反复交涉，该案于 2007 年 2 月达成和解。然而，Load-‘N-Go 服务此后已停止运营，该公司的网站也不复存在。[[7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5)

## 5. 对创新和竞争的威胁

DMCA 经常被用来阻止合法的创新和竞争，而不是阻止盗版。

例如，DMCA 已被用于阻止激光打印机墨盒、车库门开启器、视频游戏机配件和计算机维护服务等领域的售后市场竞争。在 EFF 获得越狱豁免之前，苹果公司依靠 DMCA 将其 iPhone 用户锁定在只能从苹果自家的 App Store 购买软件。视频游戏爱好者因试图改进或扩展他们喜爱的游戏的功能而被起诉。索尼公司曾威胁爱好者创建使其 Aibo 机器狗跳舞的软件，并起诉阻止允许游戏玩家在个人电脑上玩 PlayStation 游戏的软件。

在所有这些案例中，受害者是合法的竞争者和创新者，而不是盗版者。[[7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6)

### 程序员乔治·霍茨被索尼起诉

多产的黑客乔治·霍茨（George Hotz），又名 Geohot，以首次成功越狱苹果 iPhone 而闻名。如今，他或许同样因其对索尼 PlayStation 3 的研究以及随之而来的法律纠纷而闻名。2010 年初，霍茨宣布他已获得对 PlayStation 3 的虚拟机管理程序访问权限，从而能够读取和写入机器的系统内存。[[7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7) 在创建他的破解程序时，霍茨使用了 failOverflow 团队的加密研究成果，该团队此前曾揭示了该系统的一个安全漏洞。[[7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8) 霍茨创建此破解程序的意图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并在 PlayStation 3 的硬件上玩他自己制作的游戏。[[7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79) 然而，霍茨的破解程序也允许用户在该系统上玩盗版游戏。索尼对此消息反应不佳。

索尼对霍茨破解的最初反应是为所有 PlayStation 3 游戏机发布固件更新。该更新对所有希望继续使用 PlayStation 在线服务的用户都是强制性的，它移除了霍茨破解所利用的 PlayStation 3 的“OtherOS”功能。（顺便提一下，索尼移除 OtherOS 功能的决定导致了另一场针对索尼的集体诉讼，该诉讼此后已被驳回。[[8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0)）作为回应，霍茨发布了他*自己*的自定义固件，并公布了可以破解最新 PlayStation 3 游戏机的根密钥。此时，索尼以 DMCA 和 CFAA 为由起诉了霍茨。failOverflow 的研究人员也成为了目标。

索尼在霍茨案中的法律策略被描述为“焦土政策”。[[8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1) 索尼不仅试图扣押所有“规避工具”（索尼将其定义为包括霍茨的研究论文），还传唤了霍茨的 PayPal、YouTube、Twitter 和其他账户。[[8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2) 索尼还要求知道在越狱信息发布期间访问过 Geohot 网站或 YouTube 视频的所有互联网用户的身份。EFF 提交了一份法庭之友陈述，反对这一极其宽泛的传票。[[8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3)

最终，索尼在霍茨承诺不再破解任何索尼产品、不讨论破解索尼产品、也不链接任何与破解索尼产品相关的研究后，撤销了对霍茨和 failOverflow 团队的诉讼。[[8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4) 尽管霍茨基本上已被噤声，但他的研究（以及 PlayStation 3 的根密钥）仍然可以在互联网上轻易获取。

### Craigslist 起诉竞争对手和创新者

利用 DMCA，Craigslist 起诉了几家试图提供更好方式在 Craigslist 上发布广告的服务。在一些案例中，这些诉讼迫使竞争对手关闭，剥夺了消费者可能获得有用服务的机会。

例如，2009 年，Craigslist 起诉了网站 www.powerpostings.com 的运营商伊万·加索夫（Ivan Gasov）和 Naturemarket, Inc.。加索夫和 Naturemarket 开发了一款软件，允许用户自动在 Craigslist 上发布广告，他们还收费代用户向 Craigslist 发布广告。Craigslist 在其网站上设置了 CAPTCHA（“完全自动化的区分计算机和人类的图灵测试”），即用户在发布广告前必须输入的带有扭曲字母和数字的图像，他们辩称加索夫和 Naturemarket 的产品规避了 CAPTCHA 以自动发布广告，从而违反了 DMCA。法院禁止加索夫和 Naturemarket 使用或销售其软件和服务。[[8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5)

Craigslist 已针对其他提供自动或更便捷发布广告方式的服务提起了多起类似诉讼，导致这些服务关闭。[[8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6) 尽管 Craigslist 当然有权使用 CAPTCHA 来阻止对其网站的自动访问，但 DMCA 从未旨在赋予网站所有者一个粗暴的法律工具来打击那些仅仅提供与其平台交互新方式的竞争对手。

### 苹果利用 DMCA 将 iPhone 锁定至 App Store

苹果公司利用 DMCA 支持的技术措施，试图将 iPhone 用户锁定在只能从苹果自家的 iTunes App Store 获取软件（“应用”），在该商店中，每个应用都必须经过苹果批准，并且苹果会从应用销售收入中抽取 30%。苹果还利用 DMCA 阻止 iPhone 用户选择他们喜欢的移动电话运营商。

尽管苹果公司做出了努力，但数百万 iPhone 用户在独立爱好者的帮助下，已经“解锁”或“越狱”了他们的 iPhone，以便使用他们选择的运营商和应用程序。然而，苹果公司仍然认为这些活动违反了 DMCA。[[8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7) 对竞争和言论的负面影响已经显而易见；例如，苹果拒绝了谷歌官方的 Google Voice 应用程序，[[8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8) 以及因“不雅语言”而拒绝了九寸钉乐队（Nine Inch Nails）[[8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89) 和南方公园（South Park）[[9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0) 的应用程序。

2006 年，国会图书馆馆长批准了一项豁免，允许所有用户为了更换运营商而越狱手机。2009 年，版权局扩大了豁免范围，使所有手机越狱合法化。2012 年，EFF 试图保留先前的豁免，并将豁免范围扩大到平板电脑和视频游戏机。[[9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1) 图书馆馆长决定保留智能手机的例外，但拒绝进一步扩大例外范围。[[9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2)

### 微软恐吓 Kinect 创新者，随后改弦更张

2010 年，微软为其 Xbox 360 视频游戏机推出了一款新的外设。这款名为“Kinect”的类似摄像头的 USB 设备能够进行高级语音和面部识别，并能捕捉三维空间中的运动和声音。鉴于 Kinect 相对较低的价格，创新者们立即表示希望将 Kinect 的技术用于视频游戏领域之外的项目。然而，该设备最初与 Xbox 360 以外的任何设备都不兼容。

认识到这项技术的真正潜力，Adafruit Industries 设立了一项竞赛，承诺向第一位为 Kinect 创建开源驱动程序的程序员支付 1000 美元的奖金。[[9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3) 这样的驱动程序将使程序员能够编写自己的程序来利用 Kinect 硬件。微软不赞成 Adafruit 的竞赛，并写道：“微软不容忍对其产品的修改，”并且它将“与执法部门和产品安全组织密切合作，以保持 Kinect 的防篡改性。”[[9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4)

尽管存在这种隐晦的 DMCA 威胁，一位勇敢的程序员成功编写了必要的驱动程序，并开放了 Kinect 供实验。[[9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5) 此后，Kinect 已被用于各种令人惊叹的创新、未来主义和艺术项目，可以说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技术市场。[[9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6) 与此同时，正如一家网站所说，微软在“黑客行为”方面“来了个 180 度大转弯”。[[9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7) 微软宣布不会对任何 Kinect 黑客采取法律行动。[[9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8) 此外，微软声称 Kinect 实际上*一直*被设计为开放的；微软计划发布其*自己*版本的 Kinect，用于 Windows 系统。

### DMCA 先用于将手机锁定到运营商；然后，用于打击手机经销商

美国手机用户长期以来一直忍受着被人为“锁定”到特定运营商网络的手机。这给消费者带来了各种负担，包括旅行时高昂的漫游费（通过阻止使用当地运营商的预付费 SIM 卡）以及更换运营商的障碍。此外，这些限制使得锁定的手机更难回收和再利用。鉴于运营商通过“最低期限”和“提前终止费”条款来保证收回他们乐于“赠送”以吸引用户的手机成本，这种“锁定”手机的做法似乎尤其不合理。

为响应消费者需求，手机“解锁”服务已变得普遍。不幸的是，运营商的回应是根据 DMCA 提起诉讼。DMCA 非但没有被用来对付版权侵权者，反而被用来支撑蜂窝运营商的反竞争商业模式。[[9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99)

在 2006 年和 2009 年的三年期 DMCA 规则制定中，国会图书馆馆长批准了手机解锁的豁免。然而，尽管有此豁免，DMCA 诉讼仍然存在。美国最大的独立预付费无线提供商 Tracfone 积极利用 DMCA 起诉购买并解锁 Tracfone 手机的手机经销商。法院已裁定支持 Tracfone，允许该公司继续将 DMCA 作为打击二级市场的工具，而不是作为阻止版权侵权者的威慑力量。[[10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0) 2012 年，该豁免未获续期；截至 2013 年 1 月 26 日，手机解锁再次成为 DMCA 违规行为。

### 苹果将 OS X 与硬件捆绑，针对 Psystar

苹果公司采用技术措施阻止消费者将苹果的 OS X 操作系统安装到非苹果销售的计算机上。当 Psystar 开始销售更便宜的个人电脑并附带合法购买的 OS X 副本时，它最终因苹果提出的 DMCA 索赔而被告上法庭。[[10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1)

2009 年 11 月，一名联邦法官在版权问题上裁定苹果胜诉，称 Psystar 的电脑侵犯了苹果的版权并违反了 DMCA。经过四年的法律斗争和第九巡回法院的确认，最高法院拒绝审查 Psystar 的案件。[[10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2) Psystar 现已倒闭，尽管一些较小的模仿者正在涌现以取而代之。[[10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3)

### 苹果威胁 Real 公司的 Harmony 技术

2004 年 7 月，RealNetworks 宣布其“Harmony”技术，旨在允许 Real 数字下载商店销售的音乐在苹果 iPod 上播放。在 Harmony 出现之前，iPod 上唯一可播放的受 DRM 限制的音乐格式是苹果自己的“Fairplay”格式。尽管 iPod 可以播放多种无 DRM 格式的音乐，但 Real 希望在不放弃 DRM 限制的情况下确保互操作性，因此开发了 Harmony 技术，使用 Fairplay 格式“重新包装”其歌曲。[[10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4)

几天之内，苹果公司回应称 Real 公司采用了“黑客的策略和道德”，并威胁要根据 DMCA 采取法律行动。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这两个竞争对手展开了一场技术上的猫鼠游戏，苹果公司在其 iTunes 软件的更新中禁用了 Harmony，而 Real 公司则修改其技术以重新启用兼容性。用 Real 公司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的文件中的话来说：“尽管我们相信我们的 Harmony 技术是合法的，但不能保证法院会同意我们的立场。”[[10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5)

截至 2013 年 1 月，从 iTunes 下载的音乐和音乐视频不再包含 DRM，尽管下载的电影和电视节目仍使用 DRM。[[10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6)

### Tecmo 起诉阻止游戏增强功能

《忍者龙剑传》、《死或生 3》和《死或生：沙滩排球》等视频游戏的狂热粉丝们成功修改了他们的游戏，创造出新的“皮肤”来改变游戏中角色的外观（包括让一些角色裸体出现）。这些修改是游戏本身的附加增强功能——只有已经拥有这些游戏的人才能使用这些皮肤。这些业余改装者在一个名为 ninjahacker.net 的网站上交流他们的改装技巧和皮肤。

发行这些游戏的 Tecmo 公司对此并不乐见，并对该网站运营商和经常光顾该网站的改装者提起了 DMCA 索赔。在网站被关闭并与网站运营商达成和解后，该诉讼最终被驳回。[[10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7)

### 尼康加密 RAW 格式阻碍 Adobe

2005 年 4 月，Adobe Photoshop 软件的创建者透露，相机制造商尼康已开始对其专业级数码相机生成的 RAW 图像文件的某些部分进行加密。因此，除非开发者首先从尼康获得许可，否则这些文件将与 Photoshop 或其他类似软件不兼容。换句话说，通过加密其相机上的图像文件，尼康正在图像编辑软件市场获得杠杆优势。

Adobe 以可能面临 DMCA 索赔为由，表示不愿逆向工程该格式以促进互操作性，尽管一些大胆的程序员通过逆向工程成功破解了加密。尼康和 Adobe 最终达成了协议，但对于未来规模较小的软件开发者而言，这可能不是一个切实可行的选择。[[10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8)

### StorageTek 试图阻止独立服务供应商

StorageTek 向大型企业客户销售数据存储硬件。它还为其产品销售维护服务。Custom Hardware 是一家修理 StorageTek 硬件的独立企业。为了消除维护服务市场上的这个竞争对手，StorageTek 根据 DMCA 提起诉讼，辩称 Custom Hardware 规避了某些旨在阻止独立服务提供商使用 StorageTek 硬件系统中包含的维护软件的密码。换句话说，StorageTek 正在利用 DMCA 来确保其客户只有一个维修服务的来源。

地方法院批准了对 Custom Hardware 的初步禁令。一年多后，上诉法院撤销了该禁令，认为在与版权侵权没有关联的情况下，不能提出 DMCA 索赔。尽管这对竞争来说是一场胜利，但它说明了 DMCA 继续被用来阻碍竞争，而不是防止盗版的方式。[[10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09)

### 利盟起诉墨盒制造商

美国第二大激光打印机制造商利盟（Lexmark）长期以来一直试图消除再填充激光墨盒的二级市场。2003 年 1 月，利盟将 DMCA 作为其武器库中的新武器。

利盟在其打印机和墨盒之间添加了身份验证程序，明确旨在阻碍售后墨盒供应商。Static Control Components (SCC) 逆向工程了这些措施，并销售“Smartek”芯片，使再填充墨盒能够在利盟打印机中工作。利盟随后利用 DMCA 获得了禁令，禁止 SCC 向墨盒再制造商销售其芯片。

SCC 最终在上诉中成功推翻了禁令，但这是在其产品被禁止上市 19 个月并经历了昂贵的诉讼之后。这场诉讼给利盟墨盒二级市场的从业者传递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信息。[[11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0)

### 张伯伦起诉通用车库门开启器制造商

车库门开启器制造商张伯伦集团（Chamberlain Group）在几家美国主要零售商放弃张伯伦遥控开启器而选择价格更低的 Skylink 通用“遥控器”后，援引 DMCA 起诉竞争对手 Skylink Technologies。张伯伦声称 Skylink 违反了 DMCA，因为其遥控器绕过了张伯伦遥控开启器和安装在车库门上的接收单元之间的“认证机制”。按照张伯伦的逻辑，消费者不仅在更换车库门遥控器方面，而且在几乎所有遥控设备方面都将被锁定在单一来源。

Skylink 最终在地方法院和上诉法院均击败了张伯伦，但这都是在经历了数月昂贵的诉讼之后。用上诉法院的话来说，张伯伦对 DMCA 的使用无异于“试图将其销售杠杆化为售后市场垄断”。[[11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1) 现在，张伯伦试图通过其用户手册中印制的复杂“法律术语”来限制第三方遥控器的使用。[[11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2)

### 微软利用 DMCA 反诉反垄断诉讼

Datel, Inc.为包括微软 Xbox 360 在内的所有主流游戏机生产第三方配件。[[11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3) 与所有第三方制造商一样，Datel 必须设计其配件，使其与选定的第一方游戏机兼容；这通常需要逆向工程或其他破解手段。2009 年，微软为所有连接到互联网的 Xbox 360 游戏机发布了强制固件更新：此更新对微软自己的存储卡没有影响，但使 Datel 的存储卡完全无法使用。[[11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4) Datel 以反垄断为由起诉微软；微软反诉 Datel 违反 DMCA。

很难想象还有比这更清楚的 DMCA 被用来扼杀竞争的案例了。微软强迫消费者购买自己的存储卡，然后利用 DMCA 攻击合法的竞争对手。EFF 提交了一份支持 Datel 的法庭之友陈述，认为 DMCA 并非旨在用来削弱竞争和用户选择。[[11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5) 该案最终于 2012 年达成和解，但第三方存储卡仍然与 Xbox 360 不兼容。[[11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6)

### 索尼起诉 Connectix 和 Bleem

索尼利用 DMCA 起诉了创建模拟软件的竞争对手，这些软件允许游戏玩家在个人电脑上玩 PlayStation 游戏机游戏。1999 年，索尼起诉了 Connectix，这是 Virtual Game Station（一款 Macintosh 电脑上的 PlayStation 模拟器）的制造商。索尼还起诉了 Bleem，这是 Windows 个人电脑和世嘉 Dreamcast 游戏机上领先的 PlayStation 模拟器软件供应商。

在这两起案件中，索尼都声称竞争对手通过非法规避违反了 DMCA，尽管法院承认开发可互操作的软件属于版权法下的合理使用。然而，由于法院认为 DMCA 优先于合理使用，DMCA 已成为一种新的法律武器，用以威胁那些依赖逆向工程来创造竞争产品的人。[[11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7)

Connectix 和 Bleem 都无法承担与索尼进行诉讼的高昂费用，最终将其产品撤出市场。

### 索尼威胁爱宝机器人爱好者

索尼还援引 DMCA 针对一位为他的 Aibo 机器“宠物”狗开发自定义“舞步”的爱好者。为索尼 Aibo 开发这些新程序需要逆向工程围绕机器人操作软件的加密。这位爱好者既没有透露解密的索尼软件，也没有透露他用来破解加密的代码，但他自由分发了他的新自定义程序。索尼声称，规避 Aibo 中软件加密的行为违反了 DMCA，并要求该爱好者从其网站上删除他的程序。

为回应公众的强烈抗议，索尼最终允许这位爱好者重新发布他的一些程序（前提是索尼保留商业利用该爱好者作品的权利）。尽管如此，索尼还是在 2006 年停产了爱宝机器人。[[11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8) 这一事件表明，索尼愿意在与“盗版”无关的情况下援引 DMCA。[[11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19)

### 索尼打击 PlayStation“改装芯片”

索尼已根据 DMCA 起诉了多家“改装芯片”（mod chips）的制造商和分销商，指控其规避行为。通过这样做，索尼得以实施一种“区域编码”系统，该系统引发了重大的反竞争问题。

“改装芯片”是一种售后配件，可以修改索尼 PlayStation 游戏机，使其能够运行在世界某个地区合法购买但在另一个地理区域的游戏机上购买的游戏。索尼抱怨说，改装芯片也可以用来玩盗版游戏。如上所述，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拥有合法用途产品的独立供应商在进入市场之前必须解决索尼的盗版问题。

索尼起诉了 Game Enhancer 外设分销商 Gamemasters，该设备允许美国 PlayStation 游戏机用户玩在日本和其他国家购买的游戏。尽管没有侵犯索尼的版权，法院还是根据 DMCA 的反规避条款下达了禁令，有效地使游戏玩家受制于索尼的区域编码系统。

有趣的是，澳大利亚的法院认识到索尼区域编码系统带来的反竞争和反消费者影响，在该国类似于 DMCA 的法律下得出了不同的结论。在*史蒂文斯诉索尼电脑娱乐株式会社案*（Stevens v Kabushiki Kaisha Sony Computer Entertainment）中，澳大利亚高等法院于 2005 年裁定，索尼 PlayStation 电脑游戏上通过 PlayStation 游戏机实施的区域访问编码*不*符合法律保护的条件，因为它并未阻止或抑制版权侵权。

索尼与所有供应商一样，可以自由尝试分割地理市场。然而，如果它这样做，它应该自己承担这项努力的成本，而不是依赖 DMCA，国会显然没有制定 DMCA 来取代通常管理平行进口的法律制度。[[12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0)

### 美国政府起诉“改装芯片”进口商和分销商

除了索尼试图追究“改装芯片”制造商和分销商的责任外，美国政府还对“改装芯片”进口商和分销商提起了刑事诉讼。2007 年，作为“纠缠网络行动”（Operation Tangled Web）的一部分，美国移民和海关执法局的官员在软件行业的代表协助下，突袭了 16 个州的 32 个地点，搜寻从中国进口“改装芯片”的证据。[[12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1)

尽管关于此案的信息很少浮出水面，但在 2012 年，俄亥俄州北区联邦检察官就此案起诉了 10 人。[[12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2) 至少有一名被告威廉·西尔维乌斯（William Silvius）因销售“改装芯片”而被控违反 DMCA，其起诉书已获法院维持。[[12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3)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起诉进行的同时，版权局正在考虑将越狱豁免扩大到游戏机，这将使“改装芯片”的销售和制造合法化。不幸的是，版权局在其 2012 年的裁决中拒绝将此豁免范围扩大到手机以外的设备。

### 暴雪起诉 bnetd.org

维旺迪环球（Vivendi-Universal）旗下的暴雪娱乐（Blizzard Entertainment）视频游戏部门对一群志愿者游戏爱好者提起了 DMCA 诉讼，这些爱好者创建了一款软件，允许暴雪游戏的拥有者通过互联网玩他们的游戏。这款名为“bnetd”的软件允许游戏玩家建立自己的替代暴雪 Battle.net 服务的服务器。

暴雪的政策是锁定那些想通过互联网玩其游戏的客户——要么使用 Battle.net 服务器，要么什么都没有。尽管访问暴雪的 Battle.net 服务器是免费的，但这些爱好者决定创建 bnetd，以克服他们在尝试使用 Battle.net 时遇到的困难。bnetd 软件是免费分发、开源且非商业性的。

暴雪在圣路易斯提起诉讼，要求禁止 bnetd 的发行，声称该软件是 DMCA 禁止的“规避设备”。据暴雪称，bnetd 软件可用于允许盗版暴雪游戏的联网游戏。开发者从未将该软件用于此目的，该软件的设计目的也不是为此。

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竞争对手在能够为暴雪游戏的合法拥有者提供创新产品之前，必须先解决暴雪的盗版问题。然而，暴雪在其 DMCA 索赔中胜诉，bnetd 的开发者停止了该软件的发行。[[12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4)

### 苹果骚扰创新零售商

2002 年，当专门从事苹果 Macintosh 电脑零售的小型零售商 Other World Computing (OWC)开发了一个软件补丁，允许所有 Mac 用户使用苹果的 iDVD 软件时，他们认为自己是在帮 Macintosh 爱好者的忙。然而，他们因此收到了苹果公司的 DMCA 威胁。

苹果的 iDVD 制作软件旨在与配备苹果制造的*内置*DVD 刻录机的较新 Mac 电脑配合使用。OWC 发现，只需对软件进行少量修改，即可让 iDVD 与*外置*DVD 刻录机配合使用，从而为旧款 Mac 电脑的用户提供了一条升级途径。苹果声称这构成了对 DMCA 的违反，并要求 OWC 立即停止这种做法。OWC 照办了。

DMCA 非但没有阻止版权侵权，反而授权苹果公司强迫消费者购买新的 Mac 电脑，而不是仅仅用外置 DVD 刻录机升级他们的旧机器。[[12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5) 最终，苹果公司于 2006 年发布了 iDVD 6.0 版，该版本完全兼容外置 DVD 刻录机。[[12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6)

### Macrovision 起诉 Sima 公司数字化模拟视频

2006 年 4 月，硬件制造商 Sima Products 被迫停止销售各种视频增强产品，这些产品可以将来自 DVD 播放器和 VCR 的模拟信号数字化。Macrovision 挥舞着 DMCA 的大棒，辩称 Sima 的模拟到数字视频增强功能规避了 Macrovision 的模拟复制保护（ACP）。

Macrovision 的 ACP 通过在模拟视频信号中的垂直消隐间隔中插入噪声来工作。这种噪声不会显示在电视机上，但它确实会降低大多数模拟 VCR 录制的质量。Sima 的产品只是将模拟信号转换为数字信号，这消除了消隐间隔中的额外噪声，然后将信号转换回模拟信号。这种视频增强功能允许消费者利用数字技术来弥补 VCR 模拟技术的弱点，这种弱点可能来自老化或失真，也可能来自像 Macrovision 这样的技术。

ACP 并不阻止数字复制。此外，当进行数字复制时，Macrovision 的 ACP 将无法保留。因此，Sima 的产品通过执行其模数转换并未“规避”任何东西。

尽管如此，Macrovision 还是成功地说服法院 Sima 违反了 DMCA。这一不幸的结果表明，DMCA 可以被操纵，将过时的模拟复制保护系统强加给新技术创新者。[[12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7) 尽管 Sima 对该裁决提起了上诉，但它随后在上诉审理前与 Macrovision 达成了和解。

### 暴雪封禁《魔兽世界》滑翔机

热门在线角色扮演游戏《魔兽世界》（WoW）的制作商暴雪公司起诉了 MDY Industries，后者开发了一款程序，使得 WoW 角色即使用户离开电脑也能继续游戏。这些“机器人”程序有助于减少用户为在游戏中取得进展而必须花费的时间。MDY 的产品，即“滑翔机”（Glider），在 WoW 玩家中非常受欢迎，售出了约 12 万套。[[12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8)

地方法院最终在暴雪的 DMCA 索赔案中判决 MDY 败诉，认定 Glider 规避了暴雪用于控制对存储在 WoW 游戏服务器上的受版权保护材料的访问的技术措施。[[129]](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29) 第九巡回法院同意了这一判决，并对 MDY 下达了永久禁令，以防止未来发生§ 1201(a)(2)违规行为。[[130]](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0)

这项裁决令人不安，因为它表明软件供应商可以部署监控用户行为的机制，并依赖 DMCA 来阻止用户“躲避”这些机制。虽然《魔兽世界》玩家使用 Glider“作弊”的前景可能不会引起太多同情，但这一先例可能会被用来阻碍软件“附加组件”领域的其他类型创新。

### 汽车产品设计公司试图利用 DMCA 和最终用户许可协议压制竞争

2008 年 3 月，汽车产品设计公司 XPEL Technologies 对 American Filter Film Distributors 提起诉讼，后者是提供汽车油漆和窗膜保护服务的竞争对手。在一系列其他索赔中，XPEL 声称 American Filter 通过使用“Capture”软件从 XPEL 网站复制产品图片并将图片和产品分发给其他汽车经销商，从而违反了 DMCA。XPEL 辩称，DMCA 被违反的原因是：（1）XPEL 网站受到最终用户许可协议（EULA）的保护；（2）American Filter 点击了同意 EULA；（3）EULA 是一种有效控制对 XPEL 网站上受版权保护的设计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这是首例将“点击通过”EULA 作为 DMCA 保护的访问控制措施提出的案件。

法院驳回了驳回 DMCA 索赔的动议，双方随后于 2008 年 10 月就此案达成和解。[[131]](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1) 其他原告是否会效仿 XPEL 的做法，试图依赖 EULA 作为 DMCA 下的“访问控制”，仍有待观察。

## 6. DMCA 取代计算机入侵法规

DMCA 的反规避条款也威胁要取代“计算机入侵”和“反黑客”法律，这显然不是国会的初衷。

州和联邦法规已经保护计算机网络所有者免受未经授权的入侵。这些法规包括《计算机欺诈和滥用法》（CFAA）、《窃听法》、《电子通信隐私法》（ECPA）以及各种州计算机入侵法规。然而，这些法规通常要求原告证明入侵造成了某种损害才能提起民事诉讼。相比之下，DMCA 不包含财务损害门槛，这诱使一些人将其用于替代那些旨在解决计算机入侵问题的法规。

一些法院已采取措施遏制 DMCA 的这种特殊滥用，裁定使用真实用户名和密码访问计算机不能构成规避，即使是在未经计算机所有者授权的情况下进行的。[[132]](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2) 然而，在出现更多司法判例之前，将 DMCA 不当用作通用计算机入侵禁令的做法将继续给律师和专业人士带来困扰。

### 心怀不满的公司起诉前承包商未经授权访问网络

2003 年 4 月，一家自动化股票交易公司根据 DMCA 起诉了一名前合同程序员，声称他通过受密码保护的虚拟专用网络（VPN）连接访问公司计算机系统的行为构成了规避。

Pearl Investments 曾雇用该程序员为其软件系统创建一个软件模块。为了远程完成工作，该程序员使用 VPN 连接到公司的计算机。尽管该承包商为公司创建了一个非常成功的软件模块，但在公司遇到财务困难并终止了该承包商的合同后，双方关系变得冷淡。

当公司发现承包商通过 VPN 连接到其系统时，便起诉了该承包商，声称其电子侵入，并违反了计算机入侵法规、CFAA 以及 DMCA 的反规避条款。Pearl 声称，它已撤销先前授予该承包商通过受密码保护的 VPN 访问其系统的授权，因此 VPN 连接未经授权。法院驳回了该公司的电子侵入和 CFAA 索赔，理由是缺乏任何实际损害的证据。尽管当时程序员并未使用第二台服务器，且其硬盘已被意外擦除，但法院同意 Pearl 的观点，即 VPN 的*存在*构成了对控制访问包含受版权保护软件的系统的技术保护措施的禁止性规避。[[133]](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3)

在随后的审判中，陪审团裁定承包商没有违反 DMCA，尽管陪审团以其他理由判给 Pearl Investments 54,000 美元。[[134]](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4)

### Ticketmaster 起诉 RMG 绕过 CAPTCHA

2007 年 4 月，Ticketmaster 根据 DMCA 起诉 RMG Technologies，指控其规避 Ticketmaster 网站的 CAPTCHA（“完全自动化的区分计算机和人类的图灵测试”），即客户在购买门票前必须输入的带有扭曲字母和数字的图像。RMG Technologies 运营的网站提供那些很可能在 Ticketmaster 上迅速售罄的活动门票。据称，RMG 使用软件从 Ticketmaster 快速批量购买门票，规避了每位顾客限购四张的规定，以便转售门票牟利。

Ticketmaster 根据 DMCA、《计算机欺诈和滥用法案》（CFAA）、《版权法》、违约以及加利福尼亚州关于计算机犯罪的刑法提起了诉讼。在初步禁令的动议中，法院认为 Ticketmaster 很可能在其 DMCA、《版权法》和违约索赔中胜诉；然而，Ticketmaster 无法在 CFAA 索赔中胜诉。（法院认为无需处理加利福尼亚州刑法下的索赔。）

这项裁决说明了 DMCA 如何取代了像 CFAA 这样的计算机入侵法规。由于 CFAA 要求 Ticketmaster 证明其在一年内遭受了 5000 美元的损失，而 DMCA 没有财务损失门槛，因此 Ticketmaster 能够在 DMCA 下胜诉，却在 CFAA 下败诉。[[135]](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5)

DMCA 并非为此目的而设。DMCA 旨在保护受版权保护的作品，而非票务供应商。尽管辩方提出了这两个论点，[[136]](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6) 法院最终还是在 DMCA 索赔上判决 Ticketmaster 胜诉。[[137]](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7)

### 有线电视提供商封杀有线数字滤波器

除了计算机入侵法规外，DMCA 也可能开始在其他行业领域取代刑事法规。

2008 年 8 月，有线电视提供商 CoxCom Inc.成功迫使 Jon 和 Amy Chaffee 及其一名员工停止在计算机交易展上销售有线数字滤波器。这些低频数字滤波器阻止按次付费费用发送给有线电视公司，从而使用户可以免费观看按次付费节目。不出所料，法院以违反《有线通信政策法》为由，对 Chaffee 夫妇作出了简易判决，该法案是专门为解决有线电视服务盗窃问题以保护有线电视运营商和有线电视节目制作商的经济 viability 而制定的。然而，法院还裁定 Chaffee 夫妇违反了 DMCA。

DMCA 的论点是，Chaffees 夫妇的低频滤波器规避了 CoxCom 的按次付费计费机制，据称该机制是一种控制受版权保护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如果一个*计费机制*已经成为 DMCA 意义上的“技术措施”，那么其他什么东西可能符合条件就令人担忧了。[[138]](https://www.eff.org/pages/unintended-consequences-fifteen-years-under-dmca#_ednref138)

## 7. 结论

多年来 DMCA“反规避”条款的实践经验表明，该法规的适用范围过广，以国会未曾预料到的方式对各种合法活动产生了寒蝉效应。随着加密软件越来越多地应用于从手机、平板电脑到汽车等各种设备中，DMCA 的反规避条款很可能会在更多不可预见的情况下被应用，从而阻碍创新者、研究人员、媒体和公众的合法活动。

[1] 关于国会制定 DMCA 反规避条款的既定目的的例子，_参见_ 144 Cong. Rec. H7093, H7094-5 (1998 年 8 月 4 日)；参议院司法委员会，S. Rep. 105-190 (1998) 第 29 页；司法委员会，H. Rep. 105-551 Pt 1 (1998) 第 18 页；众议院商业委员会，H. Rep. 105-551 Pt 2 (1998) 第 38 页。

[2] _参见_ 《WIPO 版权条约实施法案》和《在线版权责任限制法案》：关于 H.R. 2281 和 H.R. 2280 的听证会，众议院法院和知识产权小组委员会，第 105 届国会，第 1 会期（1997 年 9 月 16 日），第 62 页（商务部助理部长兼专利和商标局局长布鲁斯·A·莱曼的证词，承认第 1201 条超出了 WIPO 版权条约的要求）。

[3] 关于 DMCA 颁布前事件的完整描述，_参见_ Jessica Litman, Digital Copyright 89-150 (2000)。

[4] _参见_ Pamela Samuelson, _Intellectual Property and the Digital Economy: Why the Anti-Circumvention Regula­tions Need to be Revised_, 14 Berkeley Technology L.J. 519, 537-57 (1999), _网址_ http://www.sims.berkeley.edu/~pam/papers.html。

[5] Brandon Wilson, _Skylanders portal documentation_ (2011 年 10 月 27 日, 下午 6:35), http://brandonw.net/.

[6] Russell Holly, _Activision Delivers Cease And Desist To Skylanders Tinkerer_, Geek (2011 年 12 月 28 日, 下午 2:48), http://www.geek.com/articles/games/activision-delivers-cease-and-desist-to-skylanders-tinkerer-20111228/.

[7] Mark E. Mayer, Mitchel Silberberg & Knupp, LLP 致 Brandon L. Wilson 的信函 (2011 年 10 月 26 日), _网址_ http://brandonw.net/skylanders/activision.pdf。

[8] _参见_ Brandon L. Wilson 致 Mark E. Mayer, Mitchell Silberberg & Knupp LLP 的信函, _网址_ http://brandonw.net/skylanders/response.txt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12 日)。

[9] _同上。_

[10] _关于 Gitorious_, Gitorious, https://gitorious.org/about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12 日)。

[11] Christian Johansen, _Gitorious receives DMCA takedown notice from Sony_, Gitorious (2011 年 2 月 2 日, 下午 1:41), http://blog.gitorious.org/2011/02/02/gitorious-receives-dmca-takedown-notice-from-sony/.

[12] _同上。_

[13] _同上。_

[14] Dan Goodin, _Texas Instruments Aims Lawyers at Calculator Hackers_, The Register (2009 年 9 月 23 日), http://www.theregister.co.uk/2009/09/23/texas\_instruments\_calculator\_hacking/.

[15] EFF 致德州仪器的信函 (2009 年 10 月 13 日), _网址_ http://www.eff.org/files/filenode/coders/TI%20Claim%20Ltr%20101309.pdf；内容链接：http://brandonw.net/calculators/keys/

[16] Robert McMillan, _Apple is Sued after Pressuring Open-Source iTunes Project_, PC World (2009 年 4 月 29 日), http://www.pcworld.com/article/163909/apple\_is\_sued\_after\_pressuring\_opensource\_itunes\_project.html.

[17] Katie Marshal, _Apple Sued for Threatening Wiki Host Over iTunes Code_, Apple Insider (2009 年 4 月 27 日), http://www.appleinsider.com/articles/09/04/27/apple\_sued\_for\_threatening\_wiki\_host\_over\_itunes\_code.html.

[18] Thomas Clayburn, _Apple Drops Complaint Against BluWiki_, Information Week (2009 年 7 月 22 日), http://www.infor­mationweek.com/news/personal\_tech/ipod/showArticle.jhtml?articleID=218600244.

[19] Edward Felten 和 J. Alex Halderman 的评论，_RM 2005-11 – 针对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规避禁令的豁免_，2005 年 12 月 1 日，第 6-7 页，_可查阅于_ http://web.archive.org/web/20061017084037/http://www.freedom-to-tinker.com/doc/2005/dmcacomment.pdf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的 Wayback Machine 访问）。

[20] 版权登记官在 RM 2002-4 中的建议，2003 年 10 月 27 日，第 87-89 页，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docs/registers-recommendation.pdf。

[21] 《关于规避用于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的禁令的豁免》，71 Fed. Reg. 68,472, 68,477 (20 0 6 年 1 1 月 27 日)，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fedreg/2006/71fr68472.pdf。

[22] J. Alex Halderman 教授的评论，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08/comments/halderman-reid.pdf。

[23] _关于规避控制受版权保护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的禁令豁免规则制定_，美国版权局，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10/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5 月 30 日) (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当规避仅用于发现软件中的安全漏洞时，免除视频游戏第 1201(a)条的责任)。

[24] _参见《关于规避用于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的禁令的豁免》_，77 Fed. Reg. 208 (2012 年 10 月 26 日) (将编纂于 37 C.F.R. pt. 201)，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fedreg/2012/77fr65260.pdf。

[25] John Borland, _Student Faces Suit Over Key to CD Locks_, CNET News (2003 年 10 月 9 日), http://news.com.com/Student+faces+suit+over+key+to+CD+locks/2100-1025\_3-5089168.html; Declan McCullagh, _SunnComm Won’t Sue Grad Student_, CNET News (2003 年 10 月 10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7-5089448.html。

[26] Jonathan Band, _Congress Unknowingly Undermines Cyber-Security_, San Jose Mercury News, 2002 年 12 月 16 日, _网址_ http://www.policybandwidth.com/publications/JBand-IPCyberSecurity.pdf; Hiawatha Bray, _Cyber Chief Speaks on Data Network Security_, Boston Globe, 2002 年 10 月 17 日。

[27] Pamela Samuelson, _Anticircumvention Rules: Threat to Science_, 293 Science 2028, 2001 年 9 月 14 日；Matthew Oppenheim, SDMI 总法律顾问致 Edward Felten 教授的信函，2001 年 4 月 9 日，_网址_ http://cryptome.org/sdmi-attack.htm；*Felten, et al. v. RIAA, et al.\*, EFF, https://www.eff.org/cases/felten-et-al-v-riaa-et-al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0 日)。

[28] Declan McCullagh, _Security Warning Draws DMCA Threat_, CNET News (2002 年 7 月 30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47325.html; Kim Zetter, _HP, Bug-Hunters Declare Truce,_ PCWorld (2002 年 8 月 9 日下午 3:00), http://www.pcworld.com/article/103853/hp\_bughunters\_declare\_truce.html。

[29] John Borland, _Court Blocks Security Conference Talk_, CNET News (2003 年 4 月 14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8-996836.html。

[30] David Becker, _Newsmaker: Testing Microsoft and the DMCA_, CNET News (2003 年 4 月 15 日), http://news.com.com/2008-1082-996787.html；Seth Schiesel, _Behind a Hacker’s Book, a Primer on Copyright Law_, N.Y. Times (2003 年 7 月 10 日), http://www.nytimes.com/2003/07/10/technology/circuits/10book.html；*参见《Hacking the Xbox》,_ No Starch Press_,\* http://nostarch.com/xbox.htm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4 日)。

[31] Mainstream Loudoun v. Bd. of Trs., 24 F.Supp.2d 552 (E.D. Va. 1998),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3796536557265673818。

[32] Jennifer 8. Lee, _Cracking the Code of Online Censorship_, N.Y. Times (2001 年 7 月 19 日), http://www.nytimes.com/2001/07/19/technology/circuits/19HACK.html；版权局规则制定程序 RM 2002-04 听证会记录，2003 年 4 月 11 日，第 11、31 页，_网址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03/hearings/schedule.html；《关于规避用于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的禁令的豁免》，71 Fed. Reg. 68,472, 68,477 (2006 年 11 月 27 日)，_网址_ http://www.copyright.gov/fedreg/2006/71fr68472.pdf (列出“其他已考虑但未推荐的豁免”)；_关于规避控制受版权保护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的禁令豁免规则制定_，版权局，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10/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13 日)。

[33] _In Legal First, ACLU Sues Over New Copyright Law_, ACLU (2002 年 7 月 25 日), http://www.aclu.org/privacy/speech/15201res20020725.html；*另见* Edelman v. N2H2 Inc., No. 02-CV-11503-RGS (D. Mass. 2003 年 4 月 7 日)。

[34] Lawrence Lessig, _Jail Time in the Digital Age_, N.Y. Times, 2001 年 7 月 30 日, A7 版, _网址_ http://www.nytimes.com/2001/07/30/opinion/30LESS.html; Lisa Bowman, _Elcomsoft Verdict: Not Guilty_, CNET News (2002 年 12 月 17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78176.html。

[35] Niels Ferguson, _Censorship in Action: Why I Don’t Publish My HDCP Results_, 2001 年 8 月 15 日, http://web.archive.org/web/20011201184919/http://www.macfergus.com/niels/dmca/cia.html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的 Wayback Machine 访问)；Niels Ferguson, _Declaration in Felten v. R.I.A.A._, EFF (2001 年 8 月 13 日), https://w2.eff.org/IP/DMCA/Felten\_v\_RIAA/20010813\_ferguson\_decl.html；Lisa M. Bowman, _Research­ers Weigh Publication, Prosecution_, CNET News (2001 年 8 月 15 日), http://news.cnet.com/Researchers-weigh-publication%2C-prosecution/2100-1023\_3-271712.html。

[36] _参见_ Sara Robinson, _Awaiting DMCA Clarification, Researchers Proceed Cautiously_, SIAM News, 第 35 卷, 第 1 期, _网址_ http://www.siam.org/pdf/news/387.pdf。

[37] _参见同上；_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计算机科学教授 David Wagner 致 Declan McCullagh 的电子邮件 (2002 年 11 月 25 日 21:56)，_网址_ http://lists.jammed.com/politech/2002/11/0090.html。

[38] _HDCP 主密钥_, http://pastebin.com/SJJELM8S (最后访问时间：2012 年 6 月 13 日)。

[39] David Kravets, _Intel Threatens to Sue Anyone Who Uses HDCP Crack_, Wired (2010 年 9 月 17 日), http://www.wired.com/threatlevel/2010/09/intel-threatens-consumers/.

[40] _Warner Brothers And Intel Sue Company Over HDCP Circumvention Device_, Digital Digest (2012 年 12 月 21 日, 下午 6:29), http://www.digital-digest.com/news-63556-Warner-Bros-And-Intel-Sue-Company-Over-HDCP-Circumvention-Device.html

[41] Robert Lemos, _Security Workers: Copyright Law Stifles_, CNET News (2001 年 9 月 6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01-272716.html。

[42] Wade Roush, _Breaking Microsoft’s e-Book Code_, MIT Technology Review (2001 年 11 月 1 日), http://www.technologyreview.com/web/12645/.

[43] Jennifer 8 Lee, _Travel Advisory for Russian Programmers_, N.Y. Times, 2001 年 9 月 10 日, C4 版, _网址_ http://www.nytimes.com/2001/09/10/technology/10WARN.html。

[44] Alan Cox, _Declaration in_ Felten v. RIAA, EFF (2001 年 8 月 13 日), https://w2.eff.org/IP/DMCA/Felten\_v\_RIAA/20010813\_cox\_decl.html。

[45] Will Knight, _Computer Scientists Boycott US Over Digital Copyright Law,_ NewScientist (2001 年 7 月 23 日, 下午 5:42), http://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dn1063-computer-scientists-boycott-us-over-digital-copyright-law.html; _Previous Information Hiding Venues_, 14th Information Hiding Conference, http://www.ihconference.org/previous\_ih.php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5 月 30 日)。

[46]_IEEE 将修订新的版权表格以解决作者的担忧_，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2002 年 4 月 22 日），http://web.archive.org/web/20020424125815/http://www.ieee.org/newsinfo/dmca.html （使用互联网档案馆 Wayback Machine 访问）；Will Knight，_有争议的版权条款被放弃_，NewScientist（2002 年 4 月 15 日），http://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dn2169-controversial-copyright-clause-abandoned.html。

[47] _IEEE 在修订的作者版权表格中删除了对 DMCA 的提及_，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http://web.archive.org/web/20021103042350/http://www.spectrum.ieee.org/INST/jul02/fdrops.html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 Wayback Machine 访问)。

[48] Universal City Studios v. Reimerdes, 111 F. Supp. 2d. 294 (S.D.N.Y. 2000),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4887310188384829978, aff’d sub nom. Universal City Studios v. Corley, 273 F.3d 429 (2d Cir. 2001),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5930508913825375010。

[49] Carl S. Kaplan, _Questioning Continues in Copyright Suit_, N.Y. Times (2001 年 5 月 4 日), http://www.nytimes.com/2001/05/04/technology/04CYBERLAW.html; Simson Garfinkel, _The DVD Rebellion_, MIT Technology Review (2001 年 7 月 1 日), http://www.technologyreview.com/article/401086/the-dvd-rebellion/; Xenia P. Kobylarz, _DVD Case Clash—Free Speech Advocates Say Copyright Owners Want to Lock Up Ideas; Encryption Code is Key_, S.F. Daily J., 2001 年 5 月 1 日。

[50] Declan McCullagh, _Will This Land Me in Jail_, CNET News (2002 年 12 月 23 日), http://news.com.com/2010-1028-978636.html。

[51] Julie Cohen*, Call it the Digital Millennium Censorship Act – Unfair Use*, The New Republic Online (20 0 0 年 5 月 23 日), http://web.archive.org/web/20051213220803/http://www.law.georgetown.edu/faculty/jec/unfairuse.html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的 Wayback Machine 访问)；规范链接：Hemos, _Kerberos, PACs And Microsoft's Dirty Tricks_, SlashDot (2000 年 5 月 2 日, 下午 03:33), http://slashdot.org/story/00/05/02/158204/kerberos-pacs-and-microsofts-dirty-tricks (评论区)。

[52] Robert Lemos, _GameSpy Warns Security Researcher_, CNET News (2003 年 11 月 13 日, 下午 3:29), http://news.cnet.com/2100-7355\_3-5107305.html；*另见* CodeWarrior, *Luigi Auriemma finds bugs in Gamespy- DMCA invoked,\* Dmusic (2003 年 11 月 12 日, 下午 9:26) http://news.dmusic.com/article/8969。

[53] Lisa M. Bowman, _TiVo Forum Hushes Hacking Discussion_, CNET News (2001 年 6 月 11 日, 下午 3:15), http://news.cnet.com/TiVo-forum-hushes-hacking-discussion/2100-1023\_3-268227.html。

[54] _关于规避 iTunes 商店复制保护的提示_，Mac OS X Hints (2003 年 5 月 7 日上午 11:29)，http://www.macosxhints.com/article.php?story=20030507104823670。

[55] EFF, DMCA 三年期规则制定：辜负数字消费者 (2005), _网址_ http://www.eff.org/IP/DMCA/copyrightoffice/DMCA\_rulemaking\_broken.pdf。

[56] Rick Boucher 议员, _观点：是时候重写 DMCA 了_, CNET News (2002 年 1 月 29 日), http://news.com.com/2010-1078-825335.html; Dan Gillmor, _娱乐业的版权之争将消费者置于风口浪尖_, San Jose Mercury News, 2002 年 2 月 12 日; Jon Healey & Jeff Leeds, _唱片公司努力应对 CD 保护问题_, L.A. Times, 2002 年 11 月 29 日, C1 版; John Borland, _受版权保护的 CD 在美国排行榜上名列前茅_, CNET News (2004 年 6 月 17 日), http://news.cnet.com/Copy-blocked-CD-tops-U.S.-charts/2100-1027\_3-5238208.html。

[57] _顾客永远是错的：在线音乐 DRM 用户指南_, EFF, http://www.eff.org/pages/cus­tomer-always-wrong-users-guide-drm-online-music (最后访问时间：2013 年 1 月 14 日)。关于在线音乐供应商放弃 DRM 的信息，_参见_ Tim Anderson, _苹果如何改变 DRM_, The Guardian (2008 年 5 月 15 日), http://www.guardian.co.uk/technology/2008/may/15/drm.apple。

[58] Mark Hefflinger, _沃尔玛将于 10 月停止对 DRM 加密歌曲的支持_, Digital Media Wire (2009 年 6 月 1 日), http://www.dmwmedia.com/news/2009/06/01/walmart-end-support-drm-wrapped-songs-october。

[59] Matthew Mirapaul, _他们将永远拥有巴黎（以及一个学术网站）_, N.Y. Times (2002 年 3 月 16 日), http://www.nytimes.com/2002/03/18/movies/arts-online-they-ll-always-have-paris-and-a-scholarly-web-site.html; Lisa Bowman, _好莱坞瞄准 DVD 复制新贵_, CNET News (2002 年 12 月 20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78580.html; Paramount Pictures Corp. v. Tritton Technologies Inc., No. CV 03-7316 (S.D.N.Y. 2003 年 9 月 17 日提起诉讼); 321 Studios v. MGM, 307 F.Supp.2d 1085 (N.D. Cal. 2004),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8541119834567462882)。

[60] Real Networks, Inc. v. DVD Copy Control Ass’n, 641 F. Supp. 2d 913, 942 (N.D. Cal., 2009), _网址_ http://www.eff.org/files/filenode/RealDVD/Real%20v%20DVD-CCA%2C%20PI%20Order%20081109.pdf)。

[61] 版权局，《版权登记官在 RM 2002-4 中的建议》，109-26 (2003)，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docs/registers-recommendation.pdf。

[62] _国会图书馆馆长关于第 1201 条规则制定的声明_，版权局（2006 年 11 月 27 日），http://www.copyright.gov/1201/docs/2006\_statement.html。

[63] Renee Hobbs, Peter Decherney, Library Copyright Alliance 的评论，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08/index.html。

[64] EFF 和 OTW 的评论，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08/comments/lohmann-fred.pdf。

[65] Jacqui Cheng, _MPAA：教师应该录制显示器，而不是翻录 DVD_, Ars Technica (2009 年 5 月 7 日), http://arstechnica.com/tech-policy/news/2009/05/mpaa-teachers-should-video-record-tv-screens-not-rip-dvds.ars。

[66] _2009 年 DMCA 规则制定_，电子前沿基金会，https://www.eff.org/cases/2009-dmca-rulemaking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7 日)；_关于规避用于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的禁令的豁免_，77 Fed. Reg. 208 (2012 年 10 月 26 日) (将编纂于 37 C.F.R. pt. 201)，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fedreg/2012/77fr65260.pdf。

[67] _美国诉 ElcomSoft 和 Sklyarov 案常见问题解答_, EFF (2002 年 2 月 19 日下午 2:35), https://www.eff.org/pages/us-v-elcomsoft-sklyarov-faq#AboutEBooks

[68] Lisa Bowman, _Elcomsoft Verdict: Not Guilty_, CNET News (2002 年 12 月 17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78176.html。

[69] RealNetworks, Inc. v. Streambox, Inc., No. C99-2070P, 2000 WL 127311 (W.D. Wash. 20 0 0 年 1 月 18 日), _网址_ http://legal.web.aol.com/decisions/dlip/realorder.pdf。

[70] Kenneth Plevan 代表 Live365.com 致 Streamripper 开发者 John Clegg 的停止并终止函，2001 年 4 月 26 日，_可查阅于_ http://streamripper.sourceforge.net/dc.php。

[71] _欢迎来到 Streamripper_, Streamripper, http://streamripper.sourceforge.net/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0 日)。

[72] Tom Murphy, _embed: DMCA Threats_, Truetype embedding-enabler: DMCA threats, http://web.archive.org/web/20020806073714/http://www.andrew.cmu.edu/~twm/embed/dmca.html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的 Wayback Machine 访问)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4 日)；Agfa 致 Tom Murphy 的停止并终止函，_网址_ http://www.chillingeffects.org/copyright/notice.cgi?NoticeID=264。

[73] _参见_ _Truetype embedding-enabler_, http://carnage-melon.tom7.org/embed/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0 日)。

[74] _参见_ Agfa Monotype Corp. v. Adobe Sys., 404 F. Supp. 2d 1030 (N.D. Ill. 2005),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502109184695805642)。

[75] Eric Bangeman, _MPAA Sues Over DVD-to-iPod Service_, Ars Technica (2006 年 11 月 17 日), http://arstechnica.com/news.ars/post/20061117-8241.html; Fred von Lohmann, _Movie Studios Sue to Stop Loading of DVDs onto iPods_, EFF Deep Links blog (2006 年 11 月 16 日), http://www.eff.org/deeplinks/2006/11/movie-studios-sue-stop-loading-dvds-ipods; _See_ Greg Sandoval, _Movie studios sue DVD-to-iPod service_, CNET News (2006 年 11 月 17 日下午 3:30), http://news.cnet.com/Movie-studios-sue-DVD-to-iPod-service/2100-1030\_3-6136806.html。

[76] 其他人也认识到 DMCA 的反竞争效应。_参见_ Timothy B. Lee, _Circumventing Competi­tion: The Perverse Consequences of the Digital Millennium Copyright Act_, CATO Policy Analysis, no. 564, 2006 年 3 月 21 日, _网址_ http://www.cato.org/pub\_display.php?pub\_id=6025。

[77] Jonathan Fildes, _PlayStation 3 'hacked' by iPhone cracker_, BBC (2010 年 1 月 25 日), http://news.bbc.co.uk/2/hi/technology/8478764.stm。

[78] George Hotz, _Geohot Releases dePKG – Firmware Package Decrypter_, PSXScene (2010 年 12 月 30 日), http://web.archive.org/web/20110715131242/http://psx-scene.com/forums/f6/geohot-releases-depkg-firmware-package-decrypter-74094/?s=22e8521743f1afe445584774f1386361 (通过互联网档案馆的 Wayback Machine 访问)。

[79] Fildes, _见上注_ 80。

[80] In re Sony PS3 Other OS Litig*.*, 828 F. Supp. 2d 1125 (N.D. Cal. 2011)。

[81] David Kravets, _Sony Settles PlayStation Hacking Lawsuit,_ Wired (2011 年 4 月 11 日), http://www.wired.com/threatlevel/2011/04/sony-settles-ps3-lawsuit

[82] Corynne McSherry & Marcia Hofmann, _Sony v. Hotz: Sony Sends A Dangerous Message to Researchers and Its Customers_, FF (2011 年 1 月 19 日), https://www.eff.org/deeplinks/2011/01/sony-v-hotz-sony-sends-dangerous-message。

[83] Corynne McSherry（电子前沿基金会）致美国加州北区地方法院治安法官 Joseph C. Spero 的信函（2011 年 2 月 24 日），_可查阅于_ http://www.wired.com/images\_blogs/threatlevel/2011/03/effletter.pdf。

[84] Corynne McSherry, _Sony v. Hotz Ends With a Whimper, I Mean a Gag Order_, FF (2011 年 4 月 12 日), https://www.eff.org/deeplinks/2011/04/sony-v-hotz-ends-whimper-i-mean-gag-order。

[85] Craigslist, Inc. v. Naturemarket, Inc., 694 F. Supp. 2d 1039, 1050 (N.D. Cal. 2010)

[86] _参见，例如_，Craigslist, Inc., v. Mesiab, No. C 08–05064 CW (N.D. Cal. 2010)；Craigslist, Inc., v. Kerbel, No. C–11–3309 EMC (N.D. Cal. 2012)；Craigslist, Inc. v. Hubert, 278 F.R.D. 510 (N.D. Cal. 2011)；Craigslist, Inc. v. Branley, No. 11–3545 SC (N.D. Cal. 2012)。

[87] David Kravets, _Apple v. EFF: The iPhone Jailbreaking Showdown_, Wired (2009 年 5 月 2 日), http://www.wired.com/threatlevel/2009/05/apple-v-eff-the-iphone-jailbreaking-showdown/.

[88] Jason Kincaid, _Apple is Growing Rotten to the Core: Official Google Voice App. Blocked from App Store_, TechCrunch (2009 年 7 月 27 日), http://techcrunch.com/2009/07/27/apple-is-growing-rotten-to-the-core-and-its-likely-atts-fault/.

[89] Chris Matyszczyk, _Apple Rejects Nine Inch Nails iPhone Apps Update_, CNET News (2009 年 5 月 2 日), http://news.cnet.com/apple-rejects-nine-inch nails-iphone-app-update/.

[90] Fred von Lohmann, _Another iPhone App Banned: Apple Deems South Park App ‘Potentially Offensive_, EFF Deep Links blog (2009 年 2 月 17 日), http://www.eff.org/deeplinks/2009/02/south-park-iphone-app-denied。

[91] _参见_ _关于规避控制受版权保护作品访问的技术措施的禁令豁免规则制定_，版权局，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10/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13 日)。

[92] _参见《关于规避用于访问控制技术的版权保护系统的禁令的豁免》_，77 Fed. Reg. 208 (2012 年 10 月 26 日) (将编纂于 37 C.F.R. pt. 201)，_可查阅于_ http://www.copyright.gov/fedreg/2012/77fr65260.pdf。

[93] Daniel Terdiman, _Bounty offered for open-source Kinect driver_, CNET News (2010 年 11 月 4 日, 下午 12:50), http://news.cnet.com/8301-13772\_3-20021836-52.html。

[94] _同上。_

[95] _我们有赢家了——开源 Kinect 驱动程序发布——赢家将用 3000 美元进行更多破解——另外 2000 美元将捐给 EFF！_ Adafruit (2010 年 11 月 10 日下午 2:51), http://www.adafruit.com/blog/2010/11/10/we-have-a-winner-open-kinect-drivers-released-winner-will-use-3k-for-more-hacking-plus-an-additional-2k-goes-to-the-eff/

[96] Rob Walker, _Freaks, Geeks and Microsoft: How Kinect Spawned a Commercial Ecosystem_, The New York Times (2012 年 5 月 31 日), http://www.nytimes.com/2012/06/03/magazine/how-kinect-spawned-a-commercial-ecosystem.html?pagewanted=1&\_r=2。

[97] _同上。_

[98] _Kinect for Windows: 概述_, 微软, http://www.microsoft.com/en-us/kinectforwindows/purchase/overview.aspx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12 日)。

[99] Jennifer Granick, _Free the Cell Phone!_, Wired (2005 年 9 月 30 日), http://www.wired.com/politics/law/commentary/circuitcourt/2005/09/68989；无线联盟的回复意见，版权局，案卷号 RM-2005-11，_网址_ http://www.copyright.gov/1201/2006/reply/14granick\_WAreply.pdf。

[100] David Kravets, _Ruling Allows Cell Phone Unlocking, but Telco Sues Anyway_, Wired (2007 年 8 月 8 日), http://www.wired.com/politics/onlinerights/news/2007/08/tracfone。关于 Tracfone 针对手机经销商提起的案件，_参见例如_ TracFone Wireless, Inc. v. Dixon, 475 F. Supp. 2d 1236 (M.D. Fla. 2007) (判决 TracFone 胜诉),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2046901395060506289; TracFone Wireless, Inc. v. GSM Group, Inc. 555 F.Supp.2d 1331 (S.D. Fla. 2008) (通过驳回被告的驳回动议判决 TracFone 胜诉),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6094189997003869052); TracFone Wireless, Inc. v. SND Cellular, Inc., 715 F. Supp. 2d 1246 (S.D. Fla. 2010) (根据 DMCA 判给 TracFone 法定损害赔偿 11,370,000 美元)。

[101] Gregg Keizer, _Apple Adds DMCA Charge to Lawsuit Against Psystar_, ComputerWorld (2008 年 11 月 30 日), http://www.computerworld.com/s/article/9121798/Apple\_adds\_DMCA\_charge\_to\_lawsuit\_against\_Psystar。

[102] Josh Lowensohn, _Supreme Court Denies Psystar's Appeal In Mac Clone Case_, CNET News (2012 年 5 月 14 日, 晚上 8:25), http://news.cnet.com/8301-13579\_3-57434212-37/supreme-court-denies-psystars-appeal-in-mac-clone-case/。

[103] Gregg Keizer, Judge’s Ruling Puts Legal Nail in Psystar’s Coffin, ComputerWorld (20 0 8 年 1 1 月 14 日), http://www.computerworld.com/s/article/9140878/Judge\_s\_ruling\_puts\_legal\_nail\_in\_Psystar\_s\_coffin?taxonomyId=146&pageNumber=1; David Winograd, _Psystar Is Dead. Long Live Quo Computer_, TUAW (2010 年 9 月 10 日上午 9:00), http://www.tuaw.com/2010/09/10/psystar-is-dead-long-live-quo-computer/。

[104] Real 此后已放弃其音乐下载服务的 DRM。_参见_ Brian Heater & Chloe Albanesius, _Update: Rhapsody DRM-Free Music Targets iTunes_, PC Magazine (2008 年 6 月 30 日), http://www.pcmag.com/article2/0,2817,2324184,00.asp。

[105] Matt Hines, _“震惊的”苹果抨击 Real 的 iPod 举动_, CNET News (2004 年 7 月 29 日), http://news.com.com/’Stunned’+Apple+rails+against+Real’s+iPod+move/2100-1041\_3-5288378.html; _Real 揭露苹果的法律威胁_, Macworld UK (2005 年 8 月 10 日), http://www.macworld.co.uk/news/index.cfm?RSS&NewsID=12310; RealNetworks 10-Q 文件 (2005 年 5 月), _网址_ http://docs.real.com/docs/investors/V08778.pdf。

[106] Macworld Staff, _iTunes Store and DRM-free music: What you need to know_, Macworld (2009 年 1 月 7 日), http://www.macworld.com/article/1138000/drm\_faq.html。

[107] Kevin Poulsen, _Hackers Sued for Tinkering with Xbox Games_, SecurityFocus (2005 年 2 月 9 日), http://www.securityfocus.com/news/10466。

[108] Michael R. Tompkins, _Nikon Encrypts RAW File Data_, Imaging Resource (2005 年 4 月 20 日), http://www.imaging-resource.com/NEWS/1113977781.html; Declan McCullagh, _Nikon’s Photo Encryption Reported Broken_, CNET News (2005 年 4 月 21 日), http://news.com.com/Nikons+photo+encryption+reported+broken/2100-1030\_3-5679848.html。

[109] Fred von Lohmann, _DMCA Used to Stymie Competition …… Again_, EFF Deep Links blog (2005 年 11 月 4 日), https://www.eff.org/deeplinks/2005/11/dmca-used-stymie-competition-again; Storage Technology v. Custom Hardware Engineering, 421 F.3d 1307 (Fed. Cir. 2005),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5265572440015937430。

[110] Declan McCullagh, _Lexmark Invokes DMCA in Toner Suit_, CNET News (2003 年 1 月 8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79791.html；Lexmark v. Static Control Components, 387 F.3d 522 (6th Cir. 2004),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8217592195742478731。

[111] Steve Seidenberg, _Suits Test Limits of Digital Copyright Act_, NAT’L L. J. (2003 年 2 月 7 日), http://www.law.com/jsp/article.jsp?id=1044059435217；Chamberlain Group v. Skylink Technologies, 381 F.3d 1178 (Fed.Cir.2004),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6927618869037195909)。

[112] Mike Masnick, _Losers Of Garage Door DMCA Case Try To Use Legaleze To Lock Up Your Garage Door Openers Anyway,_ TechDirt (2009 年 12 月 18 日下午 6:35), http://www.techdirt.com/articles/20091217/0152127402.shtml

[113] Ben Doernberg, _Microsoft Argues that Third-Party Peripherals are Illegal_, Public Knowledge (2011 年 6 月 23 日) http://www.publicknowledge.org/blog/microsoft-argues-third-party-peripherals-are-。

[114] Mike Masnick, _Microsoft Still Claiming That It Can Use The DMCA To Block Competing Xbox Accessories_, TechDirt (2011 年 6 月 21 日上午 7:20), http://www.techdirt.com/articles/20110620/10505614766/microsoft-still-claiming-that-it-can-use-dmca-to-block-competing-xbox-accessories.shtml。

[115] _参见_ 电子前沿基金会和公共知识组织支持 Datel 简易判决动议的法庭之友陈述，第 3 页，_Datel Holdings Ltd. 诉 Microsoft Corp.案_，编号 09-cv-5535 (N.D. Cal 2011)，_可查阅于_ https://www.eff.org/files/filenode/datel\_v\_microsof/datelamicus61511.pdf。

[116] _微软与 Datel 就诉讼达成和解,_ Gamepolitics (2012 年 1 月 4 日), http://gamepolitics.com/2012/01/04/microsoft-datel-settle-lawsuits。

[117] Pamela Samuelson, _Intellectual Property and the Digital Economy: Why the Anti-Circumvention Regulations Need to be Revised_, 14 Berkeley Tech. L.J. 519, 556 (1999) , _网址_ http://www.sims.berkeley.edu/~pam/papers.html；Jonathan Hangartner 代表 Bleem 在国会图书馆 DMCA 听证会上的证词，斯坦福大学，2000 年 5 月 19 日，第 221-28 页，_网址_ http://www.loc.gov/copyright/1201/hearings/1201-519.pdf。

[118] John Borland, _Sony Puts Aibo to Sleep_, CNET News (2006 年 1 月 26 日下午 5:11), http://news.cnet.com/2100-1041\_3-6031649.html。

[119] David Labrador, _Teaching Robot Dogs New Tricks_, Scientific American (2002 年 2 月 12 日), http://www.scientificamerican.com/article.cfm?id=teaching-robot-dogs-new-t&sc=I100322。

[120] Barry Fox, _Sony PlayStation Ruling Sets Far-Reaching Precedent_, New Scientist (2002 年 2 月 22 日, 下午 12:14), http://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dn1933-sony-playstation-ruling-sets-farreaching-precedent.html; Sony Computer Entertainment America Inc. v. Gamemasters, 87 F.Supp.2d 976 (N.D. Cal. 1999),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8151910487264729114); Stevens v Kabu­shiki Kaisha Sony Computer Entertainment, [2005] HCA 58 (20 0 5 年 1 0 月 6 日), _网址_ http://www.austlii.edu.au/au/cases/cth/high\_ct/2005/58.html。

[121] _联邦调查局的 Mod 芯片突袭行动终结了一个价值 250 万美元的盗版活动_, GamePolitics.com (2008 年 11 月 24 日), http://gamepolitics.com/2008/11/24/feds039-mod-chip-raid-ended-25-million-piracy-operation#.UO8KVHeCcvk。

[122] Zachary Knight, _After Four Years Feds Finally Get Aroung to Prosecuting Ten Mod Chip Sellers_, TechDirt (2012 年 5 月 2 日, 上午 10:02), http://www.techdirt.com/articles/20120430/17092418721/after-four-years-feds-finally-get-around-to-prosecuting-ten-mod-chip-sellers.shtml

[123] U.S. v. Silvius, No. 1:12CR172, slip. op. (N. D. Ohio 20 1 2 年 1 1 月 21 日),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7116564093458068957&hl=en&as\_sdt=2,5&as\_vis=1)

[124] Davidson & Assoc. v. Jung, 422 F.3d 630 (8th Cir. 2005); Howard Wen, _Battle.net Goes To War_, Salon (2002 年 4 月 18 日), http://www.salon.com/2002/04/18/bnetd/; _Blizzard v. BNETD_, EFF, https://www.eff.org/cases/blizzard-v-bnetd (最后访问日期：2013 年 1 月 14 日)。

[125] Declan McCullagh _Apple: Burn DVDs—and We’ll Burn You_, CNET News (2002 年 8 月 28 日), http://news.com.com/2100-1023-955805.html。

[126] Tony Smith, _How to Get iDVD to Work with an External Burner_, EHow Tech, http://www.ehow.com/how\_5244118\_idvd-work-external-burner.html (最后访问日期：2012 年 6 月 7 日) (“随着 iLife '06 中 iDVD 6.0 的发布，苹果终于加入了人们期待已久的将 DVD 刻录到外置 CD 驱动器的功能。”)。

[127] _参见_ Macrovision v. Sima Prod. Corp., No. 2006-1441, 2006 WL 1063284 (S.D.N.Y. 2006 年 4 月 20 日), 复议被拒, 2006 WL 1472152 (S.D.N.Y 2006 年 5 月 26 日), 上诉被驳回 219 Fed. Appx. 997 (Fed. Cir. 2007 年 3 月 15 日)；Nate Anderson*, Digitizing Video Signals Might Violate the DMCA*, Ars Technica (2006 年 8 月 16 日), http://arstechnica.com/news.ars/post/20060816-7517.html；Fred von Lohmann, _Another DMCA Misuse: Macrovision v. Sima_, EFF Deep Links blog (2006 年 8 月 15 日), http://www.eff.org/deeplinks/2006/08/another-dmca-misuse-macrovision-v-sima。

[128] Dan Goodin, _Blizzard Awarded $6m in WoW Bot Case_, Register Hardware (2008 年 10 月 1 日), http://www.reghardware.com/2008/10/01/world\_of\_warcraft\_bot\_ruling/。

[129] MDY Industries, LLC. V. Blizzard Ent., Inc., 616 F. Supp. 2d 958, 966 (D. Ariz. 20 0 9 年 1 月 28 日),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321636840809513184。

[130] MDY Indus., LLC v. Blizzard Entm't, Inc., 629 F.3d 928, 954 (9th Cir. 2010), 经复议后修改 (20 1 1 年 2 月 17 日), 复议后修改并取代意见, 09-15932, 2011 WL 538748 (9th Cir. 20 1 1 年 2 月 17 日)。

[131] XPEL Technologies Corp. v. American Filter Film Distributors, No. SA08-CA0175-XR, 2008 WL 3540345 (W.D. Tex. 20 0 8 年 8 月 11 日)；Rebecca Tushnet, _Design, Dastar, (registration) dates and the DMCA_, Rebecca Tushnet’s 43(B)log (2008 年 8 月 17 日), http://tushnet.blogspot.com/2008/08/design-dastar-registration-dates-and.html。

[132] _参见_ Egilman v. Keller & Heckman LLP, 401 F.Supp.2d 105 (D.D.C. 2005),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2998125146086841657；I.M.S. Inquiry Mgt. Systems v. Berkshire Info. Systems, 307 F.Supp.2d 521 (S.D.N.Y. 2004),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2954155286023485320。

[133] Pearl Investments LLC v. Standard I/O, Inc., 257 F. Supp. 2d 326 (D.Me., 20 0 3 年 4 月 23 日),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0485186593853024142)。

[134] Pearl Investments, LLC v. Standard I/O, Inc., 324 F. Supp. 2d 43, 45 (D. Me. 2004),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439987705010697232。

[135] Ticketmaster L.L.C. v. RMG Techs., Inc., 507 F. Supp. 2d 1096, 1113 (C.D. Cal. 2007) (“……由于[Ticketmaster]未按法规要求量化其损害，甚至未试图说明损害中归因于[RMG]的部分，法院无法认定[Ticketmaster]已明确证明其因[RMG]造成的损害超过了 5000 美元的最低限额。因此，CFAA 索赔不能作为初步禁令的依据。”), 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14769750588422384913。

[136] _同上_，第 1112 页 (“被告关于 DMCA 索赔的唯一独特论点是，CAPTCHA 不是一个系统或程序，而仅仅是一个图像，并且 CAPTCHA 旨在规范门票销售，而不是规范对受版权保护作品的访问。”)，_网址_ http://scholar.google.com/scholar\_case?case=3981873387095830655。

[137] _参见_ _同上_；Randall Stross, _Hannah Montana Tickets on Sale! Oops, They’re Gone_, N.Y. Times (2007 年 12 月 16 日), http://www.nytimes.com/2007/12/16/business/16digi.html。

[138] CoxCom, Inc. v. Chaffee, 536 F.3d 101 (1st Cir. 2008) (确认 CoxCom, Inc. v. Chaffee, No. CA05-107S, 2007 WL 1577708 (D.R.I. 20 0 7 年 5 月 4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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